“说的也是。”
“对……”启太没有回头的一直走。
湘琴看着前面的启太,有说不出的滋味。
“话是这么说,可是气氛变得好尴尬,后来2个人就一句话都没说了。而我自己,实在很丢脸,双脚发软,脸红心跳,因为、因为!就算是开玩笑,就算是安慰,我也从来没有被直树以外的人拥抱过,所以不知所措。明天就要开学了……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启太才好。和直树之间,则是从那之后就几乎没讲过话了。一直很想和好,可是……他却好象一直躲着我……我也很不应该,在气头上说了那种话(指骂直树是王八蛋这句话)。睡吧。”湘琴轻声的对自己说。
蹑手蹑脚的推开了房门,看着床上的直树,“已经睡了。”湘琴心里有些失望的想,她轻声的走到床前,看着直树熟睡的脸,自己仍然是那么的迷恋:“好温柔的睡脸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们之间……距离这么接近,却连一个吻都没有。”
新学期到来了,湘琴一个人走在上学的路上。
“早呀!”“早,湘琴”干干,智子和真里奈在后面叫住了湘琴。
“啊,早啊,干干,智子,真里奈。”乡亲打起微笑和他们打招呼。
“谢谢你在伊豆的招呼。”他们感谢的说。
“那,后来怎么样?”干干忽然很好奇的探过头来问湘琴。
“什么怎么样?”湘琴明知故问的说。
“你和直树呀!后来和好了吗?还是还在冷战?”干干左右的探着脑袋看着沉默中的湘琴,“咦!不会吧!真的?冷战中!那现在真是攻陷直树的好机会。”干干窃笑的说。
“干干!”湘琴生气的叫起来。
干干又转身按住湘琴:“这个姑且不提,那时候你和启太之间又怎么了?”
湘琴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什么!”干干不敢相信的说。
“当然什么都没有!”湘琴坚持的说。
“哦——很可以哦。”干干还是疑神疑鬼的。
“嗨!好久不见。”回过头来,看见启太一如往常一样站在后面。
“啊哇哇!早、早!”湘琴立刻慌张起来。
“湘琴……”走在前面的启太突然叫住了湘琴。
“呃……是、是的!什、什、么事?”湘琴更加的惊慌了。
“病理学你整理好了吧。”
“咦!病理……”
启太像以前一样,生气的转身对湘琴吼道:“你该不会没有做吧!大家在伊豆的时候说好,还没整理好的部分大家平均分摊的!你这个糊涂蛋!”
看到这样的场景,真里奈在一旁对干干说:“没什么好可疑的嘛。”
“真没意思。”干干附和说。
但是被骂了的湘琴却开心起来:“但是,太好了,和平常的启太一模一样。那天晚上他果然是在开玩笑。”
“真里奈——”一个沙哑又饱含神情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一路喊过来。
大家顺着声音望去,看见憔悴不堪的船津,头发凌乱不堪不说,眼圈也完全黑得看不见了,一边喊着一边跑过来:“好久不见,亲爱的真里奈。这个暑假真是漫长啊。”
“船津——!”几个人同时惊讶的叫起来。
湘琴抬头好奇的看着船津:“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憔悴。简直像死人一样。”
船津还在大口喘着气,不知道是因为跑得急,还是看见真里奈的原因,脸上涨得通红:“我有点中暑。”(这个理由好耳熟啊)
船津不再理会湘琴,转头望向真里奈:“真里奈,你应该没有忘记我们那热情的约定吧?”
“什么约定?”真里奈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