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船津问湘琴:“湘琴,进护理科两个月了,功课还好吧?”
“好难哦!每天都累得死去活来!”湘琴苦恼的说。
直树端起饭碗:“那还用说!”
湘琴叹了一口气:“这次要学抽血,我好怕哟!”
船津吃着的饭停了下来:“恩,恩!”
直树依然不紧不慢的吃着手里的饭:“怕的是跟你同组的人吧?”
“啊·对了!直树,你让我练习吧!这招会把她们通通给吓一跳!”湘琴请求的说。
直树冷冷的拒绝:“我,不,要。”
“那船津好了!”湘琴把目光转向船津。
船津脸色苍白的摆手:“啊……我……我的体质太虚弱……”
湘琴不高兴的说:“什么嘛!都是写胆小鬼!”
“不如我来示范,帮你抽好了。”直树建议道。
“不!不用了!”湘琴也急忙拒绝(也是个胆小鬼)。
“对了!还有一件事……”湘琴转话题说道。
“聚餐?”船津好奇的问。
“医学系跟护理科?”直树端起一杯饮料。
“是呀!其实,她们说了好久了!”湘琴抱着双手,乞求的看着直树,见他们都没有答应,湘琴马上又改变的策略:“医学系女生少,护理科男生少,不如凑合一下,几乎每天都被她们念……船津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jiāo个女朋友——如何?”
“我不去。没我的事。”直树冷冷的说。
“我也不去,反正她们也是为了找金龟婿!”船津跟着说,“我认为当学生的,最重要的事就是念书,别的免谈!”
湘琴的建议被冷冷的打了回来。
一星期后……
大家注视着托盘里的针头,“妈呀。啊!”湘琴浑身开始起鸡皮疙瘩。
“各位同学,大家两三个人一组,开始抽血。”老师和蔼的宣布,“告诉过你们的注意事项要确实做到,不用害怕。”
湘琴只见干干,真里奈和启太几个人凑在了一起,手里握着几张纸条:“时辰到,抽签受死吧!”湘琴好奇的凑上去:“你们在干什么?”
几个人yīn云密布的回过头来:“还不是为了你!抽到的倒霉鬼就得和你一组!”
不久后,发出了一声很惨的惨叫声,全班同学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启太痛苦的双手捂面,手里滑落一张字条:“又、又是我!我一定受到了诅咒!”
其他的几个人终于松了一口气:“松了一口气,我们三个人一组吧!”“不过……我会怕呢!”“智子,你可看到针头就贫血了哦。”
湘琴拍了拍启太的后背,启太黑着脸转了过来。
湘琴笑了笑:“放心啦!我已经用假人练过好几遍了!”
湘琴颤抖着挤注shè器里的空气:“首、首、首先……首先……首先……”湘琴拿着针头,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
启太忍不住喊起来:“首先应该绑上止血带吧?先把针筒放下!”
“对哦……要先用这个”湘琴傻傻的拿起止血带。
“你冷静一点!拜托!”启太害怕的说。
湘琴一边说,一边给启太绑上止血带:“要让血管浮上来,你的手握紧喔!”
伴随着湘琴使劲的一勒止血带,启太“呀”的发出一声惨叫。
“你干什么?绑这么紧!”启太冲着湘琴大吼大叫。
“可……可是……要让血管浮出嘛!人家好怕!”湘琴也叫起来。
“也要有个限度呀!”
“消dúOK,好……要抽了!”湘琴拿起发着寒光的注shè器。
刚一chā下去,启太就“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