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阿暖留下疤痕的。”顿了顿又说道:“哥哥学业为重,小乐子也是为了哥哥好。”
小乐子被这般善解人意的公主感动地热泪盈眶,自己这个太子爷的贴身太监也是不好做啊!
君熠哼了一声:“阿暖倒是为这奴才求起情来了,看来这脑袋摔得是不够疼吧!”
阿暖眯起眼,晃了晃君熠的手:“哥哥最好了,阿暖当时可是疼得不得了了。”
君熠似是想起了什么,对皇后说道:“这静和宫的那位做下这等事情,怎么只是褫夺封号,依孩儿看,应该打入冷宫才是!”
皇后对君熠说道:“她身边的宫女淡竹担下了所有的罪名,也就只能治她一个治下不严之罪罢了。”顿了一下又说道:“熠儿方才说话可是莽撞了些,就算淡竹没有替杨嫔担下罪名,她也是右相之女,怎能就这般打入冷宫?”
君熠忙说道:“是孩儿思虑不周。”
皇后笑着说道:“你也是太过担忧阿暖了,不过你要记住,你日后是要做帝王的人,切不可再这般了。”
君熠点了点头,认真应下皇后的话,然后继续同阿暖说起话来。
忠勇公的书房,窗纸上映着明亮的烛火,书房内,秦铮正同自己的父亲忠勇公说着话。
忠勇公秦越已经三十有六,秦越年纪轻轻便得了一个少年将军的称号,在朝中也是排的上号的人,可是朝中之事他却是甚少chā言的,因此若是真的说起话来,可是极有分量的。
秦越看着烛火映衬下的秦铮,心中也是有些感慨,一晃也是十二三年过去了,自己的儿子也快要长成了。
秦铮向秦越请安后,开口说道:“孩儿今日有事情想与父亲商议。”
秦越收起心中的思绪,点了点头:“那你便说罢。”
秦铮看着秦越的眼睛,开口说道:“儿臣请父亲弹劾王谙。”
秦越一下子看到秦铮的眼睛深处,沉声问道:“你可知方才你说了些什么?”
秦铮眼眸不动,说道:“孩儿当然知道。”
秦越收回目光,问道:“你可知这王谙何人?”
秦铮回话道:“孩儿知道,王谙是户部尚书。”顿了一下又说道:“是姨丈的心腹。”
秦越看着秦铮的眉眼,觉着这孩子的确肖父,又问道:“那你告诉我,为何要我弹劾王谙?”
秦铮回话道:“王谙变相克扣十六卫的军饷,早已不是一日两日了。”十六卫乃是京城守军,克扣十六卫的军饷可是重罪。
秦越又问:“这克扣军饷可是重罪,这若是弹劾不成可是会被人反咬一口,况且你可有证据?”
秦铮微挑了一下眉毛,对秦越说道:“父亲前些日子不是一直命人在寻王谙克扣军饷的证据么?”
秦越愣了一下,问道:“你怎么知道?”
秦铮弯了弯嘴角说道:“孩儿看秦敏这些日子整日早出晚归,便顺口问了几句。”秦敏是老公爷留给秦越的人,是秦越的心腹,老公爷疼爱秦铮,秦铮是早晚要接手忠勇公府的人,又是打着老公爷的旗号来的,秦敏当然是告诉了秦铮。不过秦铮心下有数,到底是自己父亲的人,父亲想必也是jiāo代过的,这种事情一次可以,次数多了也就过了。
秦越抚掌而笑:“你也是长大了,都知道从老子身边的人口中套话了。”
秦铮笑着回话道:“若不是父亲jiāo代过,想着秦敏他也是不敢说的。”
秦越叹了口气说道:“我是想弹劾王谙一把,可是他却是你姑丈的人,你姑母现在在右相府处境已是有些艰难,若是我再对你姑丈手下的人出手,怕是你姑母的日子便更加难过了。”
秦铮对秦越说道:“父亲此言差异,孩儿倒是不这样想,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