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回头,见一个个子不高的小姑娘捧着一大捧红玫瑰,吓得她都愣住了,呆呆地点头说:“我就是,怎么了?”“您好杨小姐,这是有一位秦先生刚刚点的花说要送给你的,请您签收一下!”杨若离看了看红玫瑰,好大一捧啊,大概有几百朵吧,她这辈子没有收过红玫瑰,没有!以前读书的时候特别羡慕宿舍里的女孩子经常收到花,就连李月彤,也睡隔山差五地收何进或者别的不自量力想挖墙脚的男生送的花,她就是没有收到过,所以非常羡慕。没想到今天她收到这么一大捧花,可能比起学生时期女生宿舍里那些女生收到的花加起来的总和都多了。太大捧了,杨若离双手抱着都有点抱不过来,她放在桌子上,给小姑娘签收了鲜花以后,小姑娘就走了。杨若离打量了这捧花片刻,心想秦风展搞什么飞机呢,为什么这时候离婚了还送花,有意思吗?她收了礼物,就又等秦风展片刻,可是半个小时候秦风展还是没有回来,杨若离看看手表,她不能再等了,她还要上班呢,心想秦风展可能开溜了吧,他一向就是这样的,对她不怎么上心。所以她也不等了,准备回去。她看了看鲜花,有点发愁,不过最后还是给秦风展留一点面子吧,她把花抱回了出去。在咖啡厅门口,杨若离还在停车位上看到秦风展的宝马车,她就更加疑『惑』了,秦风展的车还在这里,他能去哪儿呢?她没有等候,因为时间太紧了,还是抱着花回了办公室,一路上惹来很多人的羡慕不提。杨若离把花搁置在墙角,就又上班了,暂时就把花晾在一边,但是今天秦风展的表现还是让她非常疑狐的,为什么秦风展忽然就走了呢?杨若离的生活也一直都还算很平静,她以为她应该就这样过下去了吧,即便帝国集团倒了,也没有她什么事情,而她与秦风展,自从上次无疾而终地相聚之后,应该也不会再有jiāo集了。可是她的生活注定不平静。半个月后,杨若离接到了秦风展的律师的电话,律师忽然说要和她谈谈秦先生财产转移和关于秦氏集团的继承的问题。杨若离非常非常地意外,她甚至怀疑律师打错电话了,或者对方根本不是秦风展的委托律师,有可能是电话诈骗呢。但是律师很肯定地跟她表明了身份,并且说这件事是真的,在两个月前秦先生的确做了财产转移和拟定了继承人,让他在这个时间才来找杨若离的。杨若离第一反应是秦风展怎么了。可是律师没有告诉她,只是公事公办地约她谈谈。杨若离就应约了,第二天,她专门亲了假,去应严律师的约。这位律师跟上次代理秦风展律师案的律师不是同一个,这个律师比上一个律师年长许多,已经是中年了,国字脸,带着眼镜非常敏锐也非常严肃。不过从他的谈吐中杨若离听得出来他是秦风展长期雇佣的十分信赖的经济案的委托律师。律师拿来了一大堆文件,和杨若离一一讲述之后,她才震惊地知道秦风展在两个月前把所有个人尚且能动用的资产全部转移到她名下了,并且还把秦氏集团全权jiāo给了她,让她做董事长。秦律师说:“秦先生已经与董事会打好招呼,杨小姐可随时到公司上班,会有专人接应。”杨若离震惊得说不出话,于此同时手脚冰冷,这件事对她来说不是惊喜,而是惊讶,震撼,恐慌。她问:“秦风展怎么了?”严律师沉默不答。“她到底怎了?”严律师还是不答。杨若离再次大声质问,严律师就只是说:“杨小姐,我只是公事公办,其他的不方便告知。”杨若离手脚虚软了,她不知道她怎么接过秦风展的这对沉甸甸的东西的,最后,她只是茫然地问了一句:“严律师,我就想要一个答案,只想要一个答案,其他的你可以守口如瓶不告诉我,但是请给我一个答案就好。”严律师看着她。杨若离就说:“秦风展是不是进去了?”严律师沉默了一阵,大抵还是压抑,他低下头,轻叹一口气,可能是年纪较长,经验比较丰富,他还是很淡定,不过总算回答了杨若离的问题,他点头回应:“是!”杨若离愣愣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