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夏将一根滑腻腻的手指捅进他的身体,他才如梦初醒,惊羞震怒!他睁开被情yù染红的双眼,颤悠悠皱起眉,呻吟着质疑:“正夏,不要……”
哪想,邱正夏先停了手,突然从他身上弹开,抓着自己的脸,满地翻滚,泪涕横流:“走开!我控制不住……啊——”
韩贝:“正夏……”
邱正夏cāo起一把匕首,面露凛然之色,未语先落泪:“我不能,我不能……”
韩贝吓丢了半条命,扑上去夺过匕首,急赤白脸地哄道:“正夏,求你冷静点,别害怕,能解的!能解的……”
“韩贝,我配不上你……”邱正夏的两眼没有焦距,满脸汗水混着泪水,结巴着哽咽:“我一直……暗恋你,缠着你,你这么,这么好,怎么可能看上我这种……这种社会败类……”
韩少爷饱受摧残的小心脏再一次被重重地捶了一下,心疼得嘴唇发白:“胡说!谁敢说你是社会败类,我宰了他!”
邱正夏热烘烘的嘴唇复又堵上来,虚弱地问:“我从没干过好事,如果有一天坐牢了,你会不会特别嫌弃我?”
铺天盖地的歉疚感翻搅着韩少爷并不坚挺的意志力,他的安慰语无lún次却掏心掏肺:“不会,只要不是死刑,判多久,我都等你!你不知道,你陷在地下的时候,我以为你死了,我都不想活了……”
邱正夏绽开一个难看的笑,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第一次爱上一个人,爱得方寸大乱、失去自我,摇撼他的信念!
一方猴急猴急,一方千依百顺,本该是春宵苦短两情相约,无奈童子鸡强暴童子鸡,双方经验值皆为负数,邱正夏在前戏中充分利用自己观摩教育片时学到的华而不实、变化多端的放松伎俩和猎奇姿势,可惜缺乏理论联系实践,笨手笨脚的,收效甚微。
韩少爷的羞耻心惨遭蹂躏之余,疼得眼前发黑,隐忍地咬破了嘴唇,他这辈子没捱过这样的疼,被巨蟒咬都没这么疼!
童子鸡太寒碜了,亢奋却不持久,刚正儿八经地打进桩,捣鼓几下,分分钟就jiāo代了!
狗玩意儿停下来,岩洞里安静了,韩贝腰都快被碾断了,艰难地扭过身躺平,睁开眼,眼前照旧是伸手不见五指!心下一咯噔,他以为自己瞎了,不禁心慌,伸手乱抓了一把,“正夏?”
黑暗中,迎来一张湿热的唇,吻上他的掌心,轻咬他的手指,“我的心肝,别害怕,火灭了。”
韩贝逐渐适应了黑暗,隐约看到面前的人影,松口气,“你还难受吗?”
邱正夏俯下身,手手脚脚缠牢他,粘在他胸膛上左扭右摆,带着哭腔拉长尾音:“嗯~~”
“嗯什么嗯?dú解了吗?”韩贝简直怀疑自己抱着的是一条蛇妖!
“没有,难受死了,还要再来一次!”邱正夏拉着他的手往身下摸去,那儿又硬邦邦的了。
“……”韩贝想死的心都有了!
有之前的一轮疯狂,再一次的侵犯不那么难以忍受了,邱正夏抬起韩贝的腿,调整着姿势,缓慢、坚定,沉默地凿进他的身体里,细细碎碎的吻,哄他放松,一声一声地重复:“韩贝,我爱你……”
韩贝捂住眼睛,即便看不清对方的脸,这样面对面的体位也足以让他窘迫。这回的狂欢持续挺久,邱正夏在他身上的每一次撞击,撞得他神魂震dàng,是煎熬也是渴求,陌生的刺激抵消了痛感,奇怪的体验酥酥麻麻地侵蚀他的最后一道底线。
邱正夏说:“……每次落魄的时候去找你,你不对我笑,但眼睛里都是笑……”
韩贝满心的甜蜜浓得化不开,与爱人融为一体,不管是什么形式都没必要抵触,没必要羞耻,付出值得,疼痛更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