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同志。应尽你所有的山地本领,找到五福山,更确切一点说,找不到威虎厅的灯光,我们下一步根本无法行动,一切都要落空。” 李勇奇严肃地答道:“我相信我的山地经验,不会找不到。 我现在就走。” “别忙!”少剑波把夜光指北针拿在手里,“刘勋苍同志,对对方向度。” 刘勋苍取出指北针,十分确切地对证了方向,他俩带上两个民兵,向正北走去,只走了五秒钟,就完全看不见他们的影子。只听得他俩用匕首砍树的声音,这是为了刻下返回来时所必须的记号。 少剑波立即命令小分队,翻穿衣服,白里朝外,等战士们完全准备就绪,他详细地作了战斗动员,讲解了地形,分析了敌情,分配了任务,讲清了打法,最后他特别强调说: “我们一个人至少要打五个以上的匪徒,特别不能轻视这些匪骨头的战斗力,所以这个任务是十分艰巨的,绝不能存在着单依靠杨子荣的酒ròu兵的侥幸心理。今天的战斗,一定要凶要猛,只要敌人不缴qiāng,就毫不留情地一概消灭他。” 刚说到这里,只听刘勋苍和李勇奇去的方向当当一连两qiāng。战士们蓦然一愣,“是不是刘队长他们被发觉了?”大家都为这qiāng声而担心。 少剑波镇静地向战士们道:“不会的,这qiāng声至少有四里路,他们刚走了十分钟,这两qiāng不会与他们有关。就凭这黑夜的保护,不到跟前,敌人是不会发觉的。” “没事!”孙达得这个富有侦察经验的老手道,“qiāng不是朝这个方向打的。” “一点不错,”少剑波补充着孙达得的意见,声音里带出了快乐的笑意,“这两qiāng,对我们可有了帮助。qiāng响的地方,一定是匪徒的巢穴。” 他马上再次展开地图,在手电筒的照shè下,他在地图上量了又量,然后他的视线完全集中在两朵曲线最密的图线上,不用说他在对这两座陡岩和一条深涧下工夫。他内心盘算着,假定qiāng声发自威虎山前的五福山,又假定了距离为四里,然后他抬起头来道:“孙达得,向东北走半里路,看看有没有一条大沟,沟沿是石岩的。” “是!”孙达得转身就走。 “当心!别掉沟里。” 少剑波叮嘱孙达得走后,便命令战士们快啃些冻ròu,准备战斗。不要打瞌睡,以防迷失方向和冻僵。 战士们吃着,等着,哧哧喳喳地低声谈论着,在低谈声中夹着冻得嘶嘶的抖颤声。尽管这样,战士们却用自己的前胸和腋下的不多的暖气,温暖着他们的qiāng栓和子弹,此刻qiāng真是他们的命,比什么都珍贵。 没有想到这样快,孙达得在不到十分钟就转回来,他欢声欢气地向剑波报告道: “不错!二○三首长,东北面有条石沿大沟,到这里还没有一百米。” “好!”少剑波兴奋得好像获得了一次胜利一样,“同志们,现在我们的地位确定了,我们已经知道了我们自己在哪里。因此五福山的方向距离和位置,我们也就断定了。” 正说到这里,刘勋苍、李勇奇等四人回来,他们兴奋得跳起来,“好顺当,没费事。”刘勋苍比手划脚地报告,“我们走了不远,翻上一个小山包,刚到顶,妈的听到了两声qiāng响,我们就朝着qiāng声奔去,又登上一个高山头,嘿!往前一看,通亮一大片。我们顺山滑下又赶了一阵子,到啦,像他妈城里的路灯一样,一盏一盏的满山是……” “好了!脱滑雪板,穿杌鞡,马上出发!”少剑波看着夜光表,时针正指着九点。 “同志们!参加宴会去,去赶热乎的!”刘勋苍用这样的命令,召集大家集合,整顿了队伍。 小分队像一支暗箭,向威虎山shè去。 威虎厅,一塌糊涂。 在杨子荣的酒ròu兵将近三个钟头的攻击下,匪徒们已经大多数醉了,有的脸上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