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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手和双脚用铁丝狠勒狠扎地缠绑在十字架上。铁丝勒进ròu里,他们的四肢由痛而麻木,由麻木而失去了知觉,可是他们的嘴没有一时停止过叫骂。    三个小匪徒,抬来了一口大铡刀,镗的一声放在地上,许大马棒把那马眼一斜:“嘿嘿!    对付穷棒子,试试新刑具!好得很,这还是第一次,……”    鞠县长等九个同志,一看这口大铡刀,像一群bàozhà了的地雷一样,忍着无比的疼痛,一齐向许大马棒扑去,可是连两步都没走上,被那条无情的钢丝狠命地拉回去,小匪徒早已把钢丝拴在身后的大树上。    许大马棒哈哈一笑:“看看你们还有啥本事?”接着他回过头去招呼一声:“快点!”    小匪徒们从四面八方,用马鞭、棍棒、qiāng托子驱打着男女老少,赶到这个鬼门关。    村长吴铁生的老婆,抱着个吃nǎi的孩子,哭成个泪人,披头散发,被驱赶着来了。身后面跟着她一对双生的小姑娘,没穿裤子,露着四条干干的小腿,“妈呀!妈呀!”哭着拉着妈妈的衣襟。    农会主席李崇义的七十多岁的老妈妈,白发苍苍,抱着她那两年前死了亲娘的小孙子,被匪徒们一甩一个跟头,跪着,爬着,一跌一撞地被赶来。    农会委员程小武刚结婚的新媳fù,被剥的全身光光只穿一条裤衩,那狠心的许禄,抓住她的头发,一甩一个跟头,甩倒了再踹上两脚,撕着头发拉来。    匪徒们一切准备好了,把火堆上再加了些柴草,火势熊熊,照的那些匪徒龇牙咧嘴,像些恶鬼在凶狂地狞笑。    蝴蝶迷把屁股一扭,朝着许大马棒和许福尖叫道:“呶!    怎么样?老当家的,少当家的,该时时兴啦!”    许大马棒嗯的一点头,许福把手一挥吼道:    “开始!叫穷棒子翻身!”    “对!”蝴蝶迷的脑袋一晃,尖声尖气地叫起来,“叫穷棒子好好地翻翻身!”    小匪徒们一声鬼叫,举齐马鞭棍棒,向着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村干部,没头没脑的一阵乱打,边打边吼:“再叫你翻身!    再叫你们穷棒子翻身!嗐!嗐!    翻哪!翻哪!怎不翻啦?嗐!    嗐……”    村干部没有一个孬种,没有半点叫苦的声音,他们用激昂的痛骂来回答匪徒们的鞭棒。    村民们忍不住一起嚎哭,有的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想用自己的身体掩护亲人,替亲人受苦。程小武的新媳fù,几次扑了上去,都被蝴蝶迷抓着头发甩回来。她再也忍不住胸中的仇恨,便拚命地扑向蝴蝶迷,双手一抓,把蝴蝶迷的大长脸,抓了十个血指印。她正要再掐那女妖的脖子,不幸却被许福抓住了她的乱发,抽出了战刀剖开了她的肚子。她那坚贞的肝胆坠地了,她的尸体倒在李崇义老妈妈的脚旁,把七十多岁的老人吓呆了,她紧紧搂着小孙子扑倒在地上。小孙子哇的一声惨叫,叫声未落,惯匪郑三pào手起一棒,把小脑袋砸的稀烂,死在***怀中。    老妈妈不知哪来的力气,忽地站起来,左手紧抱着死去的小孙子,右手狠狠地抓撕着满头的白发。疯了!老人疯了!    她盯了一眼被打昏过去的儿子,便从火堆里抓起一根火棒,朝着许大马棒冲去。不幸被郑三pào从旁一脚,把老人踹进火堆。    老人被活活烧死,在火堆中她还紧搂着小孙子。    工作队的同志,又一次地向匪徒们冲来,可是无情的钢丝把他们又扯回去。    “别嚎叫!”许福跳了一个高,向着悲愤jiāo集的人群,“谁再哭,和她一样,给他个大开膛。”他指着程小武新媳fù的尸体,把手中的战刀向群众头顶一挥,嗖的一声掠过。    群众被吓呆了,只有不懂事的孩子哇哇乱叫,妈妈用nǎi头紧堵着孩子的嘴。村长吴铁生的老婆呆望着自己的男人,没有留神怀中的孩子的号哭,被许禄从怀中夺下孩子,提着孩子的小腿,从人群头上摔了出去,只听噗的一声,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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