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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ǎi的味道,想起我对她们的厌恶,想起我对她们的歧视,想起我对那个孩子的哭声不但漠不关心反而深恶痛绝,我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深深地刺痛。

    孩子的哭声也在这个时候再一次传来。那一刻,我终于知道,心被刺痛的感觉有时也许正是成长历程中的一次见证。我翻身起床,拿起书桌上几天前就买好的两包nǎi粉,去敲她的门。

    我知道,敲开一扇门,有时需要的仅仅是一双与人为善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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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南1000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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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大公司要定做5000套厂服,与该公司林总洽谈了几次,初步达成了意向。林总对我们服装厂设计的款式很感兴趣。

    有一天,林总打电话过来,让我们速速把服装图纸和报价表送给他,他要开董事会研究几家服装厂的方案。次日,我带着准备好的材料神采奕奕地去了。这是我进这家服装厂跑业务以来做的最大的一宗买卖了,如果成功了,我就可以给母亲买几盒脑白金了。母亲的头疼病一直让我牵肠挂肚。想像着1000公里之外的母亲收到我靠努力而为她买的礼物时的兴奋与笑容,我迈出的步子更大了。

    上了公司二楼,手机响了,是业务部宋经理。他让我别急着送材料,在原地等他,有几个数字需要改动。一刻钟以后,宋经理急匆匆地来了。原来,厂部刚刚得知林总的公司要搞一次大活动,万事俱备只差那批工作服了。另外,其他几个服装厂大多因手头有大批量的订单,而难以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加工任务,能接手这批加工活的就非我们莫属了。

    宋经理带来的价格表我粗粗一看,价格竟比原来的高出了一倍,一枚2毛钱的纽扣竟摇身一变成了“贵族”。虽然自知这样做有点“趁火打劫”,可我还是调换了价格表,修改了其他细节,并把几张没用的废纸撕了,可有一张掉在地上,也没顾上捡,就急急地朝林总的办公室赶去。

    就在我们大谈特谈行情上涨时,外面进来一个50多岁的fù女。是该公司的清洁工,她手里拿着一张纸,我看了一眼,就傻了,是我没来得及撕掉的那张价格表!她怯怯地对林总说:“这位小伙子的文件掉在地上了,因为我曾看到他在垃圾箱旁整理他的材料……我儿子也是这样粗心大意丢三落四的,这样会砸了自己的饭碗……”林总接过来一看,脸色就变了。

    可想而知,生意砸了。走出林总的办公室,宋经理气得脸色煞白,我的心里更多的是她刚才的话,久久地在心底,熨帖着异乡漂泊的心。

    在走廊里,我们又碰到那个清洁工。宋经理故意“不小心”撞到她身上,让她手上的垃圾泼了他一身。接着开始对她谩骂起来,什么难听的字眼都用上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他心头之恨,还“得理不饶人”,非要她赔他那三千多块钱的西服。

    我一看势态闹大了,就劝宋经理算了吧,并为她求了情。这样宋经理更火了:“她是你什么人啊,你竟这样帮她,不过一个下三烂,收拾垃圾的,跟要饭的没多大差别……”

    我说:“你也知道的,不是她的错啊,就不用赔了吧?”“不用赔?你说得真轻巧啊,除非她是你家什么人,你说呀,她跟你有关系吗?”我被他过激的言语激怒了:“谁说她和我没有关系,她是我的——母亲。”说完奇Qisuu.сom书,我看见她一直低着的头抬了起来,看我。

    是的,她是搞砸了我的生意,也让我想为母亲买脑白金的心愿成了泡影,但在捡起那张纸时,她把我看成了自己的“孩子”。那一刻,我看到了向南1000公里外,母亲圣洁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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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猜我有多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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