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进京,为了何事?”
“为了**大哥的传家之宝——走线铜锤!”
“何时所盗?”
“昨夜所盗。”
“何人所盗?”
“小民岳安所盗。”
“从何处所盗?”
“从驸马府的聚宝楼上所盗。”
“朕再问你,到驸马府去盗锤之时,可曾有所见闻?”
“在驸马府,小民曾亲眼看见周驸马和龙银环在待客厅里饮酒,亲耳听到他二人谈论用九头魔赌战。并说,如果无人战胜那九头魔,就逼迫圣上写降书。然后,周驸马与西夏国平分大宋的疆土。小民听得此言,回到店里告知了大哥杨宗保。大哥义愤填膺,为保大宋的江山,今日一早,便来到了这里与九头魔较量!”
“岳安,你说杨宗保的脸是你染黑的,还可以恢复原来的面色吗?”
“当然可以。不过,得有人帮个忙。”
“需帮何忙?”
“打来一盆清水,拿来一块汗巾。”
“好吧!”
三帝真宗吩咐左右打来清水,拿来汗巾,岳安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包yào,撒在盆里,搅了片刻,然后说道:“大哥,快来洗脸吧!”
杨宗保说:“贤弟,我无法洗呀!”
岳安一看,可不,还绑着呢!转身说道:“万岁!不给杨宗保松绑,怎么洗呀?”
三帝真宗说:“与他松绑。”
岳安急忙给杨宗保松了绑绳。杨宗保把脸扎进了盆里,洗了一会儿,又用汗巾擦了一遍,然后站起来,抬头说道:“万岁,认识微臣吗?”
三帝真宗探身一看,果然是杨宗保,不由惊喜。群臣一看,个个欢欣。可周恒威一看,顿时冒了一身冷汗,心想:“此处不可久留,快快离去。不然,我的xìng命难保。”于是,趁众人不留神,悄悄地溜了出去。
杨宗保一见三帝真宗龙颜大悦,急忙跪下奏道:“万岁!圣上无旨,微臣私自返京,甘愿伏罪!”
三帝真宗闻听此言,不由心潮翻滚,暗自思忖:“看来,杨宗保实为周恒威的谗言所害。杨宗保身受不白之冤,仍然不忘社稷之危;不惜自己之生命,誓保我赵氏的江山。此次,如若不是他战死那九头魔,我岂不成了亡国之君?杨宗保,诚乃忠良之将啊!杨宗保,你为国立下了不朽的功勋,你何罪之有哇?”想到此,对杨宗保说:“杨少帅!朕听信谗言,使你受苦啦,快快平身。”
“谢万岁隆恩。”
“快快平身吧!”
三帝真宗转首一看岳安,不由热泪夺眶而出。岳安见此,不知为何,问道:“万岁,你为何落泪呀?”
三帝真宗摇了摇头,悲声说道:“唉!岳安,朕有一事,说出口来,你可不要过于伤痛啊!”
“万岁,出了何事?”
“岳安!你父岳将军偌大年纪,不幸被九头魔啄伤眼睛,令人痛心啊!”
岳安一听,急问:“我家父现在何处?”
真宗说:“他回府治伤去了。”
杨宗保安慰说:“贤弟,老人家虽说负伤,想来不会有险,眼下外有西夏之患,内有jiān佞之忧,你我还应以国事为重,不可过分哀伤而延误大事啊!”
岳安闻听此言,连连点头,说:“兄长说得极是,我二人请圣上降旨,擒拿国贼吧!”
三帝真宗说道:“岳安,朕命你先回府看望父亲,回来自有差遣。”
“是。”
王鹏丞相一见岳安回府,急忙上前奏道:“万岁!如今谁忠,谁jiān,已经真相大白。对那周恒威,应当速速拿下定罪才是。”
三帝真宗断然说道:“周恒威私通番邦,残害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