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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油布包。“这,这就是五dú针。”

    “你不敢骗我们吧?”二女尼打开小包,端详了半夭。这针有三寸长,手指粗细。她们又闻了闻气味,相互一笑。

    “骚娘们儿,谢谢你了。这事可不许外传。”“不传,保证不外传。”

    左边的尼姑摇了摇头:“师姐,这骚娘们儿连亲夫都敢谋害,什么事干不出来?万一走露凤声,咱们前功尽弃。别留她了!”

    “饶命!”罗春跪倒磕头。

    右边的尼姑点了点头:“嘿嘿,正好她光着屁股,门口又有把屠刀。咱就造个逼jiān杀命的假相吧。”说着,手起刀落,将罗春砍死!

    这两个尼姑是谁?她们为什么谋夺五dú针?看官别急,编书人一支笔,先说了罗北岳,下面再说姚西水。

    那年,罗北岳盗走五dú针,姚西水怒冲斗牛。她背上单刀,四处寻找师兄,准备与其辩理。可是,大海捞针,谈何容易?这天走到陕北榆林镇,又气又累,病倒在店房。同店住宿的有一位年轻喇嘛,法号“天虚”。他既会武功,又谙医道。妙手回春,为姚西水治病。姚西水病愈之后,对天虚喇嘛百般感激,便一五一十讲述了自己的心事。天虚听罢,连连摇头:“善哉。五dú针是祸害,丢得好,丢得好,女施主就不必再找了。”

    “你们佛家讲究一个‘善’字,我们可不讲那些。不找到五dú针,难咽这口恶气!”

    天虚想了想,又道:“女施主,我不瞒你,你的病体表面上痊愈了,内脏伤得很厉害。稍有劳累,xìng命危险。你如果各处奔波,去找什么五dú针,再若犯病,活神仙也救不了你。”

    姚西水紧张起来:“真的吗?”“佛家不说妄语。”

    “那,那得多久才能彻底康复?”

    “最少也得三年!”天虚这是假话。他想稳住姚西水,冲淡她的情绪,减少仇杀。三年之后,这女人也许把五dú针忘了。

    姚西水却信以为真,大哭起来:“活佛救我。我暂时不找五dú针了,愿跟您走。”

    “胡闹。出家人怎能带一女子。”

    “不,不嘛!活佛医术高明,我内脏有病,您不能见死不救呀。”

    “我,我明天就要上路了。”“我跟括佛一起走。”

    “嗐,我出家在蒙古白音喇嘛寺,离此甚远。”

    “天边我也不怕,总比死了强。”

    天虚为难了,有心说她病不重,又怕她去伐五dú针。另外,“佛家不说妄语”,话已出口,怎能再收回?嗐,破裤子缠腿,今晚偷着走吧。谁料,当天下午,姚西水把头发剃光了,又披上僧袍,来见天虑:“活佛,您说带着女人不方便,我就当您师弟吧。反正您岁数也不大,师兄师弟就方便多了。”

    天虚哭笑不得。这女人为了保命,看样子是豁出去了。万般无奈,只得带着她回归蒙古。

    白音喇嘛寺西边有座自莲院,经天虚介绍,姚西水入院为尼,法号“天掸”。起初,她一心养病,本想病好之后再寻五dú针。三年间,受佛家洗礼,天蝉的心却净了。天虚喇嘛替她高兴。后来,白莲院老院主死了,天蝉当上首座。她是练武的出身,为强健身体,教了几个女徒弟一块练武。共中有两名佼佼者,一个叫妙洁,一个叫妙净。她们天姿聪慧,模样俊美,深受师父喜爱。谁知,妙洁不洁,妙净不净,竟与草原骑手私通,天蝉首座闻讯恼怒,将二人轰出了山门。

    “师姐,”妙净并不在意。“师父即便不撵,我也呆够了。人活一世,草活一秋,在这古庙里过一辈子,有什么意思?”

    “可是……”妙洁为难,“咱到哪里去呢?”

    “有地方。”妙净神秘地一笑。“师姐,你还记得吗,咱师伯天虚喇嘛有个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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