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飞针走线!上边有一个尖是旗顶,旗顶上有两颗宝珠,“刷”的一晃,这珠子放光闪眼!旗面上鼓鼓囊囊有个兜,旗杆上有梅花空洞眼。
杨士瀚就问:“公主!这两颗珠子是怎么回事?”
公主说:“这两颗珠子一晃,‘刷刷’一放光,就闪花了敌人的眼睛,在他一发楞之际,你一刀就可以要他的命。另外,一按绷簧,叭一甩,从旗杆里就可以打出一个火砂,这火砂碰到哪儿哪儿就着火!这个火,越扑拉还着的越旺!你拿水浇还浇不灭。这种火砂是我师父自己配的,即使把它打在水里,连水波上都会冒出三尺高的火苗,打在人的身上,你想那还不把人烧死。等烧得什么也没有了,这火才能灭。这是万金难买护身之宝啊!”
杨士瀚点了点头,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怪不得我大哥张明祖跟我说,平定北国,会战铁雷,非这东西不可,看来一点不错。我杨士瀚一马双锤,名扬四海,如果我再得取这烈焰幡,那就是锦上添花,而平国讨降书,当是指日可待。想到这,说:“公主啊,这可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可要把它保存好,中原有的是高人,倘若落在杨家手中,那就糟了。”
“嗯,说的是。这烈焰幡是十八国的命根子,我会保存好的。”说着,公主把烈焰幡卷了卷,搁在软皮套里。然后扰把它放在象牙宋的里边,枕头底下了。 两个人又推杯换盏,喝起酒来。杨士瀚连说带笑,很高兴。公主也很高兴。喝来喝去,由于杨士瀚的酒量大,公主的酒量不如杨士瀚,三灌两灌把公主给灌醉了。
公主说话舌头都短啦:“我说驸,驸马,你还喝吗?早点,旱点歇息吧。”
杨士瀚一看,行啦!今天我把她灌醉了,可谓大功告成一半。又端起一杯酒,说:“公主,来!再把这杯酒干了。”
公主接过酒杯,眯盽着眼睛往下喝,杨上瀚提着酒壶,一个劲地给公主往里倒。公上这酒可过了瘾啦,酒像长流水一样,喝来喝去也嘴不完。
公主睁眼一瞧:“哟,驸马,这是怎么回事?”杨士瀚说:“今天你我都高兴,酒可要喝足啊,你还喝不?”
“我不喝了。”“既然公主不喝了,上床吧。”杨士瀚搀扶着公主上了床。公主迷迷糊糊躺下了。
杨士瀚让人把餐桌撤了,把门关上,面对孤灯,坐在一边反复地思考。怎么办呢?着来今夜我要不解救这娘儿俩,到明天就难下手啦!明天铁金娥要用烈焰幡对付我,我的这条命恐怕也要丧生在这里。今晚亏得把这丫头灌醉了,行啦,是救我娘孟九环和我兄弟士鹏的时候了。另外,前敌还在等着我,事不宜迟,要赶紧行动。
杨士瀚拿定了主意,轻轻来到象牙床前,只见公主呼呼地睡呢。一伸手从枕头底下把烈焰播拿出来,揣在怀里喽。又见孟九环的三宝钨金刀也在旁边放着,一伸手把宝刀也拿过来了。杨士瀚看了着公主在那儿躺着,刀一举要杀她,可一想,哎呀,我来到西番多亏这位公主,别看她是番邦女子,这公主与一般人不同,她对我杨士瀚这么好,又不是下流之辈,我跟她无冤无仇,虽然铁雷把我哥哥打死啦,可这姑娘对我如此钟情,假若我把她杀了,要了她的命,良心王有傀啊!也罢,今夭我留她这条命。想到这,这刀晃了一晃,没下手,一转身,迈步由寝宫走出,提刀直奔演武厅而来。
杨士瀚来到演武厅的门口,见有四个看守的番兵在这正喝酒呢。那个鄂里司是这四个人的头头,喝的跟醉茄子似的:“今天咱们哥几个多喝点,这娘儿俩明天就完啦!来!喝!”“别喝啦,听,来人啦!”这四个人把刀都提起来啦!“谁了什么人?”
“驸马。”杨士瀚说。”啊,驸马爷!”鄂里司说,“怎么驸马爷还没睡觉?有事吗?”
“啊,孟九环娘儿俩在这押着,事关重大,我看看你们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