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美,可我无心与你招亲,岂能沾染于你。想我杨士瀚出世以来,光明磊落,战功赫赫,名扬四海,如果我贪此一时不义之乐,恐怕我杨家后代的英名要付之流水,变成骂名千秋!我,我说什么也不能上公主这个床!可我不上床,公主一定要起疑心,那盗取烈焰幡也难得手,怎么办呢?他眉头紧皱,忽然心生一计,嗯,有了,眼望公主施礼:“是啊,天已不早,公主你请上床安歇吧。”
“哟驸马,你怎么不上床啊?”“公主!我有件事倩,要跟你说明,望公主要多多担待。”
“哟驸马,有话请讲,何必客套,你要说什么事啊?”“公主:不瞒你说,是这么回事……”“哎——什么事啊,你何必吞吞吐吐,有话快讲。”
“是这么回事。我在家的时候,我父得了一场病,我到处请名医,南寺烧香,北庙还愿,我爹爹病仍不见轻,最后我在yào王庙跪倒祷告,我许了一个愿——”杨士瀚看了看公主。公主正在倾听,见他役再往下说,急不可待,让他说下去。“你许的什么愿?”
“我许的是:如果yào王爷保佑我爹的病转好,我娶妻之时,三日不与我妻同房!不曾想,我许这个愿以后,不几天,我爹的病真全好了。今天我要与公主同床共枕,我岂不是有负神灵了吗。公主啊,戏耍神佛,是要遭天谴雷劈的,所以,我刚才犹豫不决。现在我实言相告了,望公主多多谅解。”
公主听罢,心中非常不悦,觉得太出人意外了,许愿哪有许这个愿的?真倒霉,怎么摊上这样的事。若说不信这个邪,非叫他上床吧,万一神佛怪罪,他有个好歹,他爹有个好歹,那我得受一辈子瞒怨。行啦,不就是三天嘛,想到这儿,笑着点了点头:“附马!既然如此,那我就失陪啦。”说完,公主上床睡觉啦。
杨士瀚面对孤灯,坐在桌前看书,直到天明。第二天一早朝,王爷在银安殿升座。各路都督前来道喜。按说,今天已是抓来孟九环的第三天,该于干字街上处决她母子二人啦,但这一天是公主驸马大喜之日,不利杀人,故王爷又下了一道令:延缓三天再处决孟九环母子。
正这时,杨士潮来到了银安殿给王爷向安。之后,问道:“父王,咱们国家还有什么意外之事吗?要处决谁?现在我被招为驸马,总觉得有愧,因为我身无寸功而得此厚待,实在于心不安。小婿不才,愿意讨令为国立功。”
王爷点了点头,手捻须髯,笑说:“贤婿,没有别的事,就是大弯国被咱们给平啦。按理,今日要杀孟九环娘俩,可现在是你们新婚喜庆的日子,我已下令让他们再活三夭。别的事没有。至于前敌上,你大舅哥铁雷已把杨家将包围困住,相信用不了多少天就会获取全胜。”
杨士瀚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似的,问:“父王,那孟九环三天以后再杀,这三天可要多加小心。前两天,不是来了好几个大弯国的兵将,要夺城救取孟九环吗?说不定他们还有什么安排呢?可不能大意。”
番王点头:“嗯,说的对。不过只延缓三天,谅也无妨。”杨士瀚关心似地说:“还是格外注一点好。这两个人现在被押在哪儿?地方可否牢靠?”
西番王说:“现在在南监押着呐。”杨士瀚说:“噢,你老人家可要派大将把守才是。”番王说:“那是当然。”
杨士瀚说:“父王千岁,如有事,可给小婿下旨意,我一定替您为西番解忧。”番王一听,这姑爷还真不错:“好,有事,我一定找你。”
书不烦叙,杨士瀚问明了孟九环母子被押的地点,挺高兴。
杨士瀚回宫之后,心想,我怎样才能到南监去解救这娘儿俩呢?看来我自己去救不行,要想救人得幡,必须同时双管齐下。如果错过时间,恐怕必有一失。杨士瀚在屋里急得切团打转,想来想去,想出一个主意,嗯,有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