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一声:“你给我起来!”一叫劲,一放膀子,这铁狮子。“悠——”,真举起来了!举着这个铁狮子在银安殿转了三圈,然后把铁狮子放回了原处。他往旁一闪,洋洋得意,看着杨士瀚:“岳立功!你能行吗?”
杨士瀚点了点头:“都督,我行与不行也得试验一下。”说着一个箭步蹿到狮子切近,两手抓住狮子腿,猛力一晃身,“悠——”,铁狮子也起来了。
两旁观看的文武群巨,鼓掌叫好,大家纷纷议论,“这岳立功的力量可真不小!”
王爷捻着胡须喜笑,公主乐的不知道说啥好了:“岳立功真乃英雄也。”
杨士瀚举着狮子在银安殿上正转了三圈,又倒转了三圈,最后把狮子jiāo到一只手上,轻轻放到原处。
两旁观看的人,齐声喝彩!都看到岳立功比拖烈多转了三圈,最后是一只手把狮子放回原处的,显然比拖烈强。
杨士瀚带着笑眼望着王爷,施礼道:“王爷!我在您面前丢丑啦!”王爷点了点头,看了看拖烈。
拖烈一见,恼羞成怒,喝道:“好他妈小子,岳立功!你的力气比我强,看拳!”抡拳便打!
杨士瀚往旁边一躲,将拖烈的拳躲了过去。拖烈一拳一拳照着杨士瀚的致命处猛打!杨士瀚闪展腾挪往外躲闪拖烈的拳,拖烈想一下子把杨士瀚打死,杨士瀚心里话,这小子拳招还真不错,不怪这小子扬捧!杨士瀚是见招打招,见式打式,只见拖烈的双拳围着杨士瀚直转,杨士瀚跟他打,就像闹着玩相似。打着打着,拖烈的鼻洼鬓角汗珠子下来啦!拖烈一看坏啦,这小子的拳招比我强,时间再一长,我非不行不可!行啦,趁着未分胜负,别和他比划啦,想到这,虚晃一招,往外一纵:“姓岳的,你先等一等!”
杨士瀚一听:“怎么,你甘拜下风啦?”
拖烈说:“你休要胡言!咱俩打了个平手,我的拳赢不了你,你的拳可也赢不了我。这样打下去,打上一天两天,恐怕也难分胜败,咱俩别比拳啦,比比宝剑,看看剑法谁高谁低?怎么样?”
杨士瀚心里话,你这是自找倒霉,拳不行比剑,比剑你更得吃亏。于是说:“好,比剑就比剑!” 拖得里在旁边看着,心里暗想,我儿的剑法我是知道的,那在北国就得数第一名。今天我儿心眼还挺多,自知拳不行了,要比剑,这很好。想到这,喊了一声:“儿啊,你可要多加小!”
拖烈自以为比剑心里有底,准能把岳立功宰啦!回过头,眼望着番王,施礼道:“王爷,刚才这两阵,岳立功举狮子,看来比我略胜一筹,不过我不知道他有这么大的力量,能转六圈,其实八圈、十圈我也能转,怨我一时大意,让他占了上风。这回比武跟比拳不一样,比武这玩艺儿是当场不相让,举手不留情,刚才拳打脚踢,碰一下也不会怎样。比剑就不同了,宝剑有刃,如果谁把谁伤了,就许有xìng命之优。王爷,您说怎么办?”
“这个,”王爷说:“你说怎么办?”拖烈说:“依我之见,我俩比剑,当立下军令抉,宰了白宰,伤了白伤,这样好分胜败。不然的话,不敢下手,难分高低。”
王爷听罢,见杨士瀚毫不在乎的样子,想了想,点头说:“那好吧。”王爷让人把笔墨拿来,两个人“刷刷刷”把军令状写好,又都按上了指印。
有人把军令状呈给王爷,王爷看罢,说。“你俩为了争夺驸马比武,可无冤无仇,要剑下留情,多加小心。”拖烈咬了咬牙没言语。杨士瀚在旁边点了点头。
之后,拖烈叫人把他的宝剑取了来。杨士瀚把上下衣着收拾利索,一看人家有了宝剑,自己没带来,心想,这怎么办?就在杨士瀚发愣之际,番王后边的公主看在眼中,小声对宫娥说:“你把这口宝剑给岳立功送去。”说着把佩带的那口青钢剑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