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冲,把槊换到左手,腾出右手,二马一错错,那个拳头照金眼五花裘顶门的ròu瘤子“当”就是一下子,这ròu瘤子被打上了,疼的那马,银鬃一立咴咴嚎叫,铁雷跟着喝喊:“呔!杨士瀚,看你还往哪儿跑!”他以为他的马一叫,杨士瀚的马就趴下了。可哪知道杨士瀚的鳌头狮子雪花豹没有趴下,铁雷纳闷儿,怎么杨士瀚的马不怕我的马叫唤呢?哎呀,真正怪哉,“当!当!”又照他马的ròu瘤子打了两拳,这马又咴咴嚎叫了两声,杨士瀚的马依然没趴下。
铁雷愣啦,咦!这是怎么回事?我出世以来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在城头上观敌的这帮人也愣啦,咦!铁雷的马一叫唤,别人的马都趴下,怎么杨士瀚的马就不怕呢?铁雷感觉奇怪,“吁”把马带住,断喝:“杨士瀚你先住手!”
杨士瀚把马也带住。“怎么,铁雷,你甘拜下风了?”铁雷说:“哎——杨士瀚!我俩打了个平手,我岂能甘拜下风?”
杨士瀚说:“你不甘拜下风,喊我住手这是为何?”铁雷说:“我问你,我的宝马良驹,只要一声暴叫,别的马听见都趴下,为何你的马就不跳下呢?”
杨士瀚笑啦:“铁雷啊,你的马别说叫唤,就是嗷,我的马也不会趴下。”
铁雷气得哇呀呀怪叫:“杨士瀚你真乃可恼!”“当!当!" 又揍了两下马脑袋,马又咴咴叫唤!
杨士瀚的马纹丝不动,仍在那儿站着。铁雷一看,说:“杨士瀚!今天咱俩一定要分个高低上下,但我得问问,你的马听见我的马叫唤,为何不趴下?”
杨士瀚微微一笑,心里暗暗称赞大弯国的老娘娘。嗯,多亏这皇太后信里教给我的办法,不然今天我非败阵不可。但这办法岂能告诉你铁雷!只见他眉头一皱,说:“我告诉你,我的这匹宝马叫鳌头狮子雪花豹,是马中之王,什么马都怕我这匹马。你的马叫唤,别人的马害怕,我的马一点也不怕。你问怎么回事?就是这么回事。”
铁雷一听气得哇呀呀怪叫,抡槊又打,杨士瀚用锤招架,他俩由打晌午一直打到太阳偏西,铁雷没再打马的ròu瘤子,打也没有用,凭真功夫与杨士瀚相打。天快黑啦,也未分出胜负。真个是棋逢对手。
这时,杨士瀚一想,不能跟他打了,这小子是老喇嘛的徒弟,出手的玩艺挺多,天黑啦,我跟他再打,倘若一时失慎,吃点亏,后侮就晚啦。想到这,用锤点指:“铁雷你先住乎!" “怎么,你认输啦?”铁雷问。
“认输?真是白日做梦!”杨士瀚说,“铁雷啊,你着天色晚了,再打可够碍眼的了。这么的吧,今天不算你赢,也不算我赢,咱们改日白天再战!这也就是说,你今日命不该绝,让你多活几日。你家千岁爷去也。”说着话,一拨坐骑,带马回城而去。
铁雷一看,正好,他也不愿意再打啦,肚子饿啦,马也饿啦,再打吃亏怎么办?这是麻杆打狼两头害泊,他就势也就收兵了。
杨士瀚带马一进城,杨怀玉、慈云、陆云娘、孟通江、焦通海,连黑水王都称赞不绝,都乐得不知说什么好啦!大家来到帅堂之内,各自落了座。慈云这多天一直没笑过,老是愁眉不展的。今天可好,乐的他嘴都合不上了。
杨怀玉传令犒赏三军,一则给杨士瀚庆功,二则给黑水王、灵芝道姑、陆云娘、黑凤云接风!这回城里行啦,黑水王带来的军需粮草很多,有吃有喝,全城的兵将都乐啦!
工夫不大,帅堂之内摆上了酒菜,众人一一入座,边吃边喝边唠。席间慈云殿下提出了一个大家心中一直纳闷儿的问题:“士瀚啊,我们与铁雷jiāo战过数次,谁的马听见铁雷的马叫唤,都吓得屁滚尿流,就地趴下。你爹爹上次与他会战,那马即是这样。可你的马怎么不怕呢?”
大家也都七言八语,问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