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以做的。
安泽没说话,只是抱紧了安然。
*
夏若雨再醒来的时候,身上依然是没有穿衣服,躺在沙发上,身上披了一件薄被。睁开双眼,屋里一片黑暗。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的疼着,动一动,都能感觉到骨头都在疼。倒抽了口气,压抑的咬着唇瓣。事起这边。
屋里很安静,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那暧昧的糜烂气息,双腿间已经没有那股子粘的感觉,但是私地却痛楚难当。撑起身子,听着屋里的动静,感觉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
离开这里……
夏若雨脑中唯一闪过的念头,现在的封希瑞已经跟以前她认识的封希瑞完全不一样。以前因为吃醋,他偶尔会粗鲁,但是绝对不是之前那样子。那眼神,实在太过于冰冷。想到封希瑞的眼神,夏若雨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手捏着薄被,忍着双腿间的疼痛站起身。
双腿踩地的时候,疼痛感从脚底席卷至全身。疼的让夏若雨不得不咬紧嘴唇才能压抑住那股子疼痛,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这里明显的不是之前住过的酒店。三居室的房间,在确定了里面没人后,夏若雨才松了口气的打开灯。
走进卧室里,找衣服。可是空dàngdàng的衣橱,里面什么也没有,而就边座机的线也早被剪断。夏若雨站在卧室,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以及身上的薄被。没有衣服,她该怎么离开这里……
想到封希瑞,还有祈笙……
她不是不爱祈笙,母爱是女人的天xìng,她心疼祈笙,可是……
不管如何,她不愿意祈笙有事。如果封希瑞知道了孩子是她的,那么后果会是如何,他只是会更加愤怒,如果……
以前的封希瑞也许不会,但是现在的封希瑞真的不敢肯定他会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夏若雨心中惶恐,她只想快点找到祈笙……
裹紧薄被,夏若雨也不顾这个模样有多诡异有多怪,只是想离开这里。
脚步加快,不敢再耽搁,快速的往外走。
当走到门边时,发现门没有从外面反锁,嘴角勾起一抹放松的笑。立刻快速的打开门,拉开……
人还未出去,便撞进了一具温暖的怀里。但是当闻到那熟悉的气息时,那温暖的气息瞬间成了最冰冷的利器……
“想去哪儿?”
如噩梦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夏若雨身上的血液再次冰结……
身体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再次退回这间似牢笼般的房子里,而站在门口的封希瑞也随之迈了一步走了进来,砰的一声,门被甩上那声音大的让夏若雨不由的往后退了几步,好似拉开了距离才能不让自己那样的惶恐……
左涧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浑身放松的入睡,睡的很沉。睁开双眼,除了从窗外落进来的光芒外,室内并未开灯。记忆停在温泉池里,被按摩了的身体浑身筋骨都很放松,之前在温泉里,在睡前的时候,明明感觉到了殷恪伽那抵在自己腰侧的yù望。
两个人的在一起的时候,很少殷恪伽下半身是休息的。偃旗息鼓这四个词在殷恪伽身上难得看到,总是生机勃勃,像是饿死鬼投胎般。
身上赤条条的,可是却没有任何不适的痕迹。是怎么上来的,倒不记得了,只是有些震惊,殷恪伽明明当时已经那么滚烫了,竟然能够什么也不做……
手往一边一伸,这才发现身边竟然是空的。
左涧宁坐起身,发现房间连带的浴室门微掩着,有沉重的呼吸声从里面传来。左涧宁站起身,赤条条的身子迈步走向浴室,里面开着灯,而站在门口很清楚的看到殷恪伽在做什么……
殷恪伽眉头是皱着的,脸上的表情并不怎么好看。左涧宁是疲累的,在他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