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从提起过我?”满堂故作惊讶之状:“怪了,倪大哥怎么会不提我呢?不能啊。嗯,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满堂假模假势,像是冷丁弄明白了似的:“倪大哥是怕一提我容易给他自己丢面子。”
“哦?这是为何?”
“是这么回事,倪大哥曾经有个相好的女人,自从我与倪大哥认识后,那女的就总往我这儿粘乎。也是我年轻不懂事,以为倪大哥和那女人不过是逢场作戏,没啥,就和那女的有了点......,嘿嘿,谁曾想倪大哥对那女的是一片真情,得知这事就和我动了气,我也知道此事是对不起大哥,太让大哥难堪了,就把那女的给甩了。那女人也不好意思再回到大哥那儿,自己走了。为这件事,倪大哥好长一段时间不理我。”满堂故意编了一套男女私情的事,想你一个出家之人对这种事没法细问,临了还补了一句:“哎呀呀,法师,在下实在冒昧,竟在佛门圣地胡说这等男女私事,有辱佛门,还望住持海涵。”(奇*书*网^.^整*理*提*供)
圆海和尚表面无动于衷,内心却听得津津有味。满堂一段话说完,圆海还觉得没听够,正想再细打听打听,满堂后来补的这句话把他给憋回去了。圆海只好顺水推舟,说:“是呀是呀,佛门之地,不好说这些男女私事的。罢了,不说就是。”
正中下怀,满堂心说:再往下说,我还真编排不出来,非露馅不可。满堂紧接着问:“***师, 我倪大哥说,他常住在贵寺,我太想念倪大哥了,很想和他相见叙谈一番,请问大师,他现在是否还在寺内?”
圆海这时戒备已除,放下心来。来人既然想急于和倪天寒见面,必定是倪天寒的朋友,既是倪天寒的朋友,就不是外人。圆海忙命人上茶,然后对满堂说:“施主,不巧的很,倪天寒现在刚好不在寺内。”
“这太不巧了!”满堂假作失望之态:“他没出远门吧,今天能不能回来?”
“这——不带好讲。大约半月之前有人邀他出门,说是他太原老家的老母身染重病,要他回去探望,何时才能返回我也无法知道呀。”
“哎哟!我大哥的老母身体不爽,我理当前去探望,不知大师可否知道我大哥在太原的老家具体在什么地方?”满堂嘴里说着,心中在想:这个狮面兽也不是省油的灯,跟圆海和尚还藏着一手,本是出去弄钱财,愣说是去探望老娘,看来也是怕大和尚“抽头”。
圆海说道:“对不起小施主,这个我也不知道。”
满堂非常为难地说:“倪大哥老母染病一事如我不知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了无论如何不能不去探望,问个安好,不然倪大哥岂不是白与我相识一场。这份心意尽不到,我心里也难得安稳。大师,是否还有别人能知道呢?”
圆海想了一会,说:“倪天寒的几个兄弟都随他一起走了。别人吗——”
满堂抓住时机,赶紧问:“送信的人也许会知道,是谁给我大哥送的信呢?”
“送信给倪天寒的人,以前也没来过,听说是翠蓑山碧云观一个什么姓萧的女人派来的......”
满堂心中欢喜,暗想:找到翠蓑山碧云观,就离找到萧玉姣不远了。忙问圆海:“请问***师,翠蓑山碧云观是什么地方?”
“ 老衲没有去过,听说是距此以东四十多里便是翠蓑山。”
满堂诚心诚意说了句:“看来我必须上碧云观去打听一下了。”
两人又说了会话,圆海突然问道:“施主是只身来此,还是另有他人?”
满堂说:“同来还有两个兄弟,现留在蛤蟆口。”
圆海说:“施主是要在小寺留宿几日,还是即刻就走呢?”
满堂担心圆海和尚心生疑虑,不敢说马上就走:“在下慕名而来,拜谒大师,实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