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冲其他人说:“大哥,两位兄弟,这车上的可是当今皇上老儿闺女,今生如能玩上如花似玉的皇家公主,死了都不冤。我看这路上也没什么过往行人,咱还不趁这时把她给。。。。。,哈哈哈。”
倪天寒脸色一沉:“黑三,就你这邪劲大,今儿这笔买卖可是五百两黄金的数,你在路上胡干,坏了事,哥几个一块吃亏,你小子担待得了吗?”
黑三咧嘴yín笑:“大哥你太过虑了。你看这路上哪那么容易碰上个活物,更甭说人了,哥几个留点神,保准出不了事,大哥放心就是了。”
倪天寒很不耐烦:“事成之后,五百两黄金咱几个平分,那时有了钱,啥样的姑娘玩不上?偏要现在冒这个险?老实点吧!”
黑三死皮赖脸:“大哥呀,你真有点糊涂,五百两黄金?就是一万两黄金你能把皇上的闺女玩上手?皇家的公主那是金枝玉叶,放平时瞧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今儿她竞落在咱手上,这是多大的艳福?放着这艳福不享受享受,得后悔一辈子,哥几个你们说是不是?”
其余两个恶汉也都是色魔yín鬼,早已对车上的两个美人垂涎yù滴,当然同声叫好:“黑三说得有理。”“放着这天底下最大的艳福不享,可太亏了,大哥你就―――”
“好了、好了!你们仨人给我留点神,前后左右多扫望点,为这个出了差头我轻饶不了你们!好,别碰那个姓萧的,公主就随你们的便吧。”
乐得黑三呼啦扯开苫的麻布,扒开盖在姑娘身上的禾草,刚yù狎香亵玉,耳边又传来倪天寒的喝令:“黑三,别忘了我还想要那五百两黄金呢!”
黑三作揖点头:“大哥,小弟明白,我绝不动姓萧的姑娘一手指头,今儿尝的就是皇家公主这口鲜!”
车上被绑的两个姑娘,将几个恶汉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真是又羞又急,无奈手脚被绑,嘴里也塞着东西,动不得又喊不得,这份惊惶焦躁可想而知。尤其公主芷兰,知道恶汉将要染指的是自己,却又无救无援,惟有任人宰割,两行清泪喷涌而出,浸透鬓发。暗中叹道:今日被侮万难逃脱,此后何颜于人世?有何脸面再见父皇母后,唯有一死。叹可叹无论死活都已难保女儿清白之躯,倒不如刚才自己一刀了结xìng命,免得此时任人蹂躏,半点挣扎不得,遭此奇耻大辱。
黑三此时把手中的朴刀随手往车上一扔,三把两把扯下身上的衣服,单腿跪在公主芷兰的头边,伸手拧了把公主芷兰满是泪水的桃腮,yín喜浪笑:“嘿嘿,我的公主,哭个啥?咱俩的好事成了,快点高兴高兴!”黑三说着就去解公主的衣裙。
躺在旁边的萧玉姣眼看公主光天化日之下就要被恶汉玷污蹂躏,而她又无力相救,只得将二目紧闭。眼睛是闭上了,可公主受侮的惨状,歹徒施暴的恶形如在眼前。萧玉姣心急情躁之下,豁出去玩命了,只见她,猛地挺胸收腹,然后舒背摆头,脑袋向车帮狠狠撞去!
第三回 入歧途事逢奇巧 解危厄难解疑团
再说小将杨满堂心急如火,鞭打坐下爱驹“雪里寻梅”,顺着老贼章惇指给的岔道,风驰电掣般地向北追去。满堂哪里知晓,这条岔路与狮面兽倪天寒劫持公主芷兰所走的路根本不是一条,宝马跑得再快也是追不上倪天寒这伙歹徒的。满堂纵马跑了四、五十里路,忽见前方影影绰绰有车马跑动,满堂心中一喜,紧催坐骑,直追上去,不多时已看的清楚,前方跑得是一车四人,一人赶辆马车居中,三个人骑马是一前两后。细细观瞧,就见马车上被一张麻布盖的严严实实。满堂认定这便是劫走公主的那伙强人,不禁心头焦急,亦忧亦喜。喜的是总算追上了歹徒,忧的是不知公主是否安好。满堂马上断喝一声:
“前方人等,快快停下!”
前面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