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想害我,我与你萧玉姣有何怨何仇,使你如此对我!哼,看你平素率直爽气,是个磊落之人,事已至此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挑明了多好,何必yīn一套、阳一套,愣装糊涂,连你的同谋都劝你别再装傻了,这场戏你还不想收场?看来我芷兰今日一劫难逃,反正也是如此,我倒要仔细地看看,你萧玉姣还能玩出什么花活儿!公主这番想法只在一瞬之间,主意定下,芷兰便不再言语,只在一旁静观事态。
这时,萧玉姣艳若桃花的脸已变的通红,清如秋潭的杏眼满是焦灼。只见她将手中的雕弓“嗖”地甩落,“呛啷啷”拔出宝剑,向公主说了句:“姐姐。别理他们,快走!”急纵胯下桃红马向外冲去,眨眼间桃红马就跳出十丈开外,萧玉姣在马上向后用眼一扫,猛地又将马带住。怎么回事?因为只有她一人纵马跑出圈外,那四个恶汉根本没打算追她;公主对她已大有猜忌,只冷眼观望,也根本没有和她一起走的意思;而那两个活着的宫女,一个昏迷不醒,另一个胆子大一些,仅靠在公主一旁,随时准备救驾,公主不走她当然也不能动。
萧玉姣见到如此情状,又圈马回头跑到公主的面前,急不可耐:“姐姐!愣在这里干啥,还不快走!”
公主没有搭话,只冷冷看了萧玉姣一眼。萧玉姣抬眼注视公主,见公主一脸寒霜,周身顿觉一凉,她心里清楚,公主已然对她产生怀疑,或者根本就不再相信她。萧玉姣暗道:今天这事,就是个白痴也会怀疑到我头上,何况是公主这样聪明伶俐之人。嗐,都怪我太轻率了。急得她向四个恶汉高喊大嚷:“你们这帮恶徒坏蛋,为什么不来追我?为什么不来追我!”
为首大汉狮面兽倪天寒哈哈大笑:“追你?萧姑娘,没人花钱让我追你,今天要的就是这位皇家的闺女。弟兄们,上!把这公主小姐给我捆了!”
“是!”几名恶汉应声cāo刀扑向公主。
“恶徒!休得无礼!”萧玉姣好不怠慢,催马出前,护住公主,剑花飞闪,与恶徒打在一起。
萧玉姣武艺非凡,手中一把剑是路数奇巧、刚柔相济,点、挂、劈、刺,游龙飞凤,招招不走空势,剑剑逼命索魂,一柄宝剑竟将那三个也非寻常之辈的恶汉逼得无法靠近公主芷兰。公主在一旁看到萧玉姣如此威武英姿,暗自叫绝。
那狮面兽见几个兄弟竟不敌一位姑娘,气的他“哇呀呀”一声怪叫,冲那几个汉子吼道:“一帮无用的废物,都给我闪到一旁,看我怎样收拾这个疯丫头!”吼罢拍马挥刀直逼萧玉姣。
这狮面兽倪天寒臂力过人,心狠手dú,杀人如麻,掌中一把二朗刀出神入化,如臂使指。二郎刀就像泰山压顶一般朝萧玉姣当头劈去,玉姣掌中的龙泉剑无法与二郎刀相接,因为这两种兵器一重一轻,相差太悬殊,萧玉姣的宝剑如碰上倪天寒的二郎刀肯定会被震为两截。萧玉姣怎会不晓得其中的厉害,所以她将战马一盘,侧身让过一刀,而后急纵马上前yù与倪天寒近战。两人如果相距很近了,倪天寒的长柄大刀就无法施展,而萧玉姣的短剑则可尽占优势。说话间萧玉姣就已贴近倪天寒的身边,“刷刷刷”,一连三剑劈膀、刺肋、割吼,剑剑致命。倪天寒使尽浑身解数,躲过了这三剑,暗中叫苦不迭:这丫头不简单,出手狠辣,又不能动真格的伤了她,因为有言在先,不可伤这丫头片子的一点皮ròu,不然那五百两黄金就要大打折扣。看起来这笔买卖还真有些难做呢。倪天寒催马纵出圈外,心想:不能再使狠着,这丫头艺高胆大,根本吓不住她,如今看来只有缠住她,让其他几个兄弟寻机把公主劫到手,事就成了!对,就这么办!狮面兽真是诡计多端,他这招还真灵,就见他掌中的二郎刀山下翻飞,左右呼闪,设法不让萧玉姣逼到近前来。这样一来,使萧玉姣不敢有须臾怠慢,又无法一时取胜,真的被倪天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