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得体,行有规,动有矩,也是异常喜欢,便认为干女儿,并吩咐皇宫守卫及宫女太监,要将玉姣姑娘当作公主相待,不得稍有简慢。有了皇上的恩准,萧玉姣进出皇宫就如履平的一般,方便得很。公主自打认识了玉姣,总是要留玉姣在宫中久住,玉姣就隔三差五地来宫中住几日。两人xìng情相投,爱好一致,很是合得来,好得就像同胞姐妹似的。
话说这一天,萧玉姣忽然来邀请公主出城打猎,芷兰闻听一阵高兴:“哟,妹妹,今天刮的什么风,怎么轮着你请我了?咱姐俩自相识到今天也有三、四个月了,回回都是我拽着你出去打猎,今日妹妹相邀,可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公主猛地一捂嘴“哧哧”嘻笑,下边儿的话没好意思说出口。
玉姣也是粉面微微一红,嗔了句:“姐姐,瞧你说得是啥话呀?羞死人了!”说罢姐俩个笑作一团。笑过后,玉姣道:“我得好姐姐,自打认识了姐姐,小妹多劳姐姐呵护关照,心里感激不尽。数月来姐姐总是想法子陪小妹出游玩乐,今日也该小妹为姐姐安排一次,免得将来姐姐挑小妹的理呀。”
公主点头轻笑:“好吧。就由妹妹安排。你说咱今天到哪去?”
“飞鹰涧。”
“哦?妹妹又想那了?”
“嗯。和姐姐是在那相识的,咱姐俩的缘分就是从那开始的,飞鹰涧――小妹今生今世也不会忘记的地方。”
“真是重情重义的好妹妹。咱们走吧。”
“好,我去备马。”玉姣说着就出了公主香闺,让人准备马匹弓箭去了。时候不大,姐妹俩就带着四名宫女跨马出了城门,直奔飞鹰涧而去。
路上,芷兰公主对玉姣说:“妹妹,我都说过几次了,让把你爹爹接到京城来,你又不肯长住宫里,把你家搬到京城,咱们在一起的机会不就多了吗?可你总是‘嗯’、‘啊’,和我打哈哈,你再要不当事办,姐姐可生气了。”
玉姣眉毛微微一跳,说道:“姐姐,不是小妹不听姐姐的话,实在是我爹爹一辈子是庄稼人,没见过世面,住到京城里还不得处处惹人笑话。”
“我看他们那个敢?!你爹爹是我请来的贵客,他们谁敢笑话,我―――我要了他们的脑袋!”
“哟哟,这我可更不敢接我爹进京了。你见识短人家当然要笑话你,这可是犯了哪家――,噢,你家哪条王法了?你咋能杀人家的头?”
“净和我贫嘴!那好,我不管,就任他们去笑话吧。”
“这我可不干!”
“这又不行,那你说咋办?”
“这有何难办,就让我爹在乡下住着呗。”
“好哇你,你绕来绕去,还是存心不听我的话!”
“不是,不是,实在是因为接我爹来京会多有不便。再者说,路途又那么远。”
公主一愣:“嗯?不对吧,记得你对我说过,你家住的离京城不远呐,怎么你又说。。。。?”
公主这一问,萧玉姣不禁心头一紧,迟疑了一下,说:“是呀,要说也不算太远,我一个人骑马来来去去是算不上远,可是要搬家,箱箱柜柜、坛坛罐罐,一大堆东西,走起来就该算远喽。”
“那就都扔了,到了京城,我来给你家买新的。”
“不成,不成,东西都是祖辈上传下来的,是不能扔的。”
“哎,妹妹,你家到底住在什么地方?”
“这。。。。。,我不告诉你。”
“这有啥可保密的?”
“我―――,我担心你知道了,暗地派人硬把我家搬到京城来。”
公主轻叹一声,垂下头来:“哎,看来妹妹是毫无此意了。”
见公主真的伤心动气了,玉姣转脸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