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他也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也难怪。
不由得心疼起秦啸天来。
“后来妈妈生病,他也没来看过一眼,妈妈病逝,他也没有出现……”
“我一个人在国外生活,每个月领着他像是救济金一样的钱,上下学随时都有人跟着,这样的生活,过了差不多一年多。”
“等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说他来带我回家。我安慰自己,没事,他还记得我这个儿子呢!可他带我回的那个家……”
“我突然多了一个继母,多了一个妹妹……从那一天,我就开始恨他们。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和一个一心一意攀高枝的女人!”
“我其实也知道,他和妈妈之间的婚姻本就是利益jiāo换,可妈妈是真的爱他,在国外的那段时间每天都以泪洗面。我就是不能容忍他在妈妈为了他耗尽所有之后就被他弃如敝履,还那么快就另结新欢……”
“你别说了……”
沈夏听着秦啸天所说的这一切,心里生疼。
他那个时候也不过是个少年,却要经历这么多变故。
饶是家世再显赫,再多金,所求的也不过是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人。
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
她不由得将自己的身、体往秦啸天身上靠得更拢,只为让他能感受到自己在他身边。
秦啸天见她如此举动,不由得笑起来,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笑道:“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沈夏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
“我知道你想要我知道的一切。”
秦啸天将她环得更紧,回应着她的动作。
“妈妈的骨灰一直在国外……其实我想过要把她接回来。”
“那上次……”
沈夏听说秦啸天之前拒绝秦远的提议,不愿把他母亲的骨灰迁回国,还觉得很奇怪。
“我只是不愿意这事由他们来提,由他们来办。”
“所以,等妈妈祭日的时候,我要带着你去,我们祭拜完她就去办手续。”
沈夏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其实我想知道,你和我温言哥哥是怎么认识的?”
“怎么?他没告诉过你?”
秦啸天有点诧异,这么久了沈夏居然没有问过温言,温言竟也没有主动跟她说?
“我们俩啊,大学同学,因为一场篮球赛成了好兄弟。”
“然后呢?”
“就没了啊。”
“你都不打算告诉我一点八卦吗?”
“你想知道什么?”
沈夏歪着头,想了半天,坏笑道:“比如,温言哥哥的情史?”
“这个你怎么不自己去问他?”
“我问过啊!他不肯说……”
在沈夏不懈努力软磨硬泡之下,秦啸天终于松了口。
“行行行!我告诉你!”
“那个vivian你还记得吧?”
vivian!怎么会不记得?
她还一直好奇秦啸天和她的关系呢!
从来没见秦啸天和哪个女人关系那么好!
“记得啊!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就是温言大学四年里唯一一个女朋友,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分手了,似乎还闹得很不愉快。前些日子他们才又再见面,冰释前嫌。”
“这都不跟我说!太不够意思了!”
沈夏气愤地捏了捏拳头,好像如果温言现在就在她面前,她立马就会冲过去揍他一顿。
“你这么生气干嘛?话说,你跟他关系是不是好得过头了……”
秦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