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给自己活的,又不是给别人活的。他们说说的就能成真的?何况我们什么关系,自己知道就行了。”万俟翼难得的露出满不在乎,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喜欢的一个设计师,每次人想让他公众面前露脸,看看庐山真面目,就会说人是给自己活的,又不是给别人的活得,我的设计应该比我的脸更重要。”谢晓悠已经脱掉了身上厚厚的棉服。
谢晓悠没有注意到她的话,让万俟翼的手轻轻颤了一下。
“你想和我什么关系?”万俟翼把谢晓悠床对面墙的柜子都打开了,她嘴角挑了挑了,这个女人果然特别。
浅绿色大理石纹的地板,原木米黄色的家具,挨着窗户放着书柜电脑桌,电脑桌上面放着纸抽,口香糖,薄荷油,手霜,眼镜盒,黑色的电脑,液晶二十四寸显示器,黑色机械键盘,搭配的是黑色专业游戏鼠标,外观霸气,全木质结构的顶级音响。
电脑桌后面的墙也是并排的实木四门衣柜,不过一半是实木拉门,一半是透明的玻璃门。
实木拉门的一个门里是床单被罩枕套,一个木门里放着鞋盒子,玻璃门里一个里面放着花花绿绿的本子,一个玻璃门里放着各种羽田设计的小摆设。
只有一个床头柜,上面放着一个小兔子的抱着胡萝卜的闹钟,实木的双人床,铺着浅灰色kiti猫的四件套,枕头是两个大的枕头,两个卡通猫形状的小枕头。
床对面的墙一套五门的实木组合衣柜,每个门放着一个季度的衣服,一个门里放着包。中间的隔断里第一个隔断里,放着手表,饰品的红绒盒,第二个隔断里放着美甲工具箱,第三个隔断里放着各种面膜,第一层抽屉放着内衣,第二层抽屉放着内裤,第三层抽屉放着袜子。
谢晓悠一年四季的衣服几乎都是浅灰色,黑色,白色,只有极少数的是水粉色,天青色,亮黄色,浅绿色……
只需要一眼,万俟翼就知道这个女人是有多喜欢羽田的设计师,一半的衣服都是出自羽田的设计,手包也几乎都是羽田的作品。
好一会没有得到回应,一看,谢晓悠早不在屋子里了。
万俟翼苦笑的摇头,谢晓悠有时候像个孩子一样自我为中心,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但是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扔下自己这个客人给她收拾东西,自己走了。
万俟翼笑了笑,谁让自己就是犯·贱·呢!
自己不管谢晓悠如何,都觉得她就是这样才招人稀罕!
万俟翼把行囊里的衣服分类放好,装备把谢晓悠换下来穿着回来的脏衣服拿出房间的时候,谢晓悠已经洗过了澡,身上散着沐浴液的牛奶味道,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黑色的纯棉t恤光着脚走了进来。
“你是不是头疼好些了?”万俟翼看着谢晓悠不设防的样子,咽了咽口水,自己绝对不是个同·性·恋,一直都是可男可女,没和男人上过床,但是和女人也是上过床的,碰过的女人也不算太少了,可是没有一个让自己有感觉的,喜欢征服感而已。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看到谢晓悠偶尔一个动作,自己的身体就会有反应,有需求。
万俟翼摇了摇脑袋,不对,不对,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头疼,是不能头发不擦干的?
不过刚刚洗完澡,湿湿的头发的谢晓悠,看起来格外的对自己充满了诱惑力。
谢晓悠完全没感觉自己被狼盯上了,坦然的真·空穿着黑色的纯棉大t恤,晃悠着从万俟翼身边挤过去,弯腰拿出内衣内裤。
擦身而过,万俟翼能清晰的闻到谢晓悠身上沐浴液还有谢晓悠的体香。
“没有啊!”谢晓悠一边穿着内裤,一脸正经的回答。
万俟翼脸黑了,这个女人真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