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对东南亚援助计划受阻!因为受援国不愿按照西方的主
意‘遵命改革’!东南亚所有国家汇率和股市继续暴跌!”
“啊!”
“值得高兴吧?”她淡淡地一笑,“我今天一早就知道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一点就告诉我?”曾经海十分震惊。
“不,我早告诉你了。”
“啊?”曾经海恍然,“输赢本是寻常事,悟透人生胜万金!对不对?”
她抿嘴一笑。
曾经海欣佩地赞叹:“想不到你真有两下!”
她说:“没什么。‘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什么?这不是苏东坡的名句吗?”他说,“是不是又给了一道题?……啊,我明
白了!拉开距离,头脑才能清醒!是不是这意思?”
她格格地笑起来:“小鸡破壳了!”
“小鸡破壳?……”他也跟着大笑起来,思绪如潮般地涌入他的脑海,“不,我想
说的是,只有经过地狱磨炼的人,才有资格进入天堂。”
她的心一抖,脸上笑容凝结了。
“你说呀!”曾经海看不见她的神态变化,继续往下说,“你真是一个谜。如今
‘小鸡破壳’,一通百通,我已经能够破解你给我的别的谜了!”
“真的?”她倏地恢复了常态,“我有什么谜?”
“‘年年岁岁股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你说,你怎么破解?”
“现在我不说,”他说,“见面了详细地破解给你听。”
她一笑:“别卖关子了。”
“卖关于也是因为急于想见到你,”他说,“今晚行吗?”
“可以奉陪。”
“只是奉陪吗?”曾经海大胆地向她发起进攻,“既然发现了一只愿意唯命是从的
羔羊,为什么不把他领进自己的领地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蓬门今日为君开’。我等待的,是你这一句话。”
“你很坏!”
“从你口里说出这三个字,就是你对我的最高评价。”他说,“怎么样?我等着上
面的吩咐呢!反正这一只羔羊,除了你‘认领’,任何地方我都不想去了。”
“你呀,好可怜的一只羔羊!我可绝对不会同情你!”她叹了一口气,满腔的无可
奈何,“不过,说正经的,明珠广场去得也腻了,别的地方嘛,实在也没有值得坐的。
你来我家吃晚饭吧,今晚六点以后,我在家等你,我那个窝,可实在不是接待你这样贵
宾的地方。”
“谢谢!”他在一阵欣喜中,只顾继续猛攻,“幸福不是在某个地方,而是在某个
人的身上。只要和你在一起,草棚也胜过金碧辉煌的宫殿!”
晚上七点,曾经海将那条小金鱼重新挂到皮包拉链上,捧了一束鲜花,来到聚雅花
苑。她独自居住着这样一套居室,是他没有想到的。她身着家居的便装,淘尽了职业女
xìng的社会风尘,显示了家庭主fù的风姿。和都茗正相反,都茗在家里,里里外外、不顾
场合的都是那套睡衣,仿佛工作单位以外都是她的卧室,无处不显示她的缺少修养;更
没有想到的是,邢景还做得一手好菜,扬帮风味,使他品尝到了久违了的家庭温馨。
曾经海啜着干红,从揭她的谜开始,吐露自己心里久积的那个愿望:“你说的‘年
年岁岁股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到底指的啥?”邢景嫣然一笑:“天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