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有心人看了,只怕会说王妃对继子不慈,有意折腾儿媳,让儿媳带着七八个月的身孕立规矩。这些话传出去,臣fù倒是落了个孝顺的名声,却叫王妃如何自处呢?”
“唔——”太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虽然没说话,脸上的神色已经缓和了不少。
绮年低着头道:“臣fù寄居舅舅家中年余,见舅母便是这样行事的,宁愿自己背负几分不孝的名声,也不能伤了外祖母的声誉,因此臣fù自嫁入郡王府,也是这样想的,只是臣fù到底年轻不知事,大约有时做得也未必妥当……”
太后想起自己的亲儿子亲孙子,不由得心里黯然,半晌摆了摆手道:“起来罢,带着个肚子跪着,传出去倒是我的不是了。
”
这番话太后听着倒是顺了耳,因当今皇帝也不是她的亲儿子,这认来的母子之间其实也多有些忌讳,因此听着绮年的话,不觉起了几分共鸣,微微点了点头。绮年心里一松,继续道:“臣fù不知是谁向您陈奏今日大殿中的事,但臣fù实在觉得,此人对王妃有些不怀好意。太后试想,若是臣fù今日侍立王妃身边,叫有心人看了,只怕会说王妃对继子不慈,有意折腾儿媳,让儿媳带着七八个月的身孕立规矩。这些话传出去,臣fù倒是落了个孝顺的名声,却叫王妃如何自处呢?”
“唔——”太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虽然没说话,脸上的神色已经缓和了不少。
绮年低着头道:“臣fù寄居舅舅家中年余,见舅母便是这样行事的,宁愿自己背负几分不孝的名声,也不能伤了外祖母的声誉,因此臣fù自嫁入郡王府,也是这样想的,只是臣fù到底年轻不知事,大约有时做得也未必妥当……”
太后想起自己的亲儿子亲孙子,不由得心里黯然,半晌摆了摆手道:“起来罢,带着个肚子跪着,传出去倒是我的不是了。
”
绮年赶紧站起来:“臣fù方才请太后屏退左右,也是为着这个。若叫有心人传出去,说因为臣fù在大殿中未曾侍立王妃身边就被太后训斥,难免有人说王妃是到太后面前来告状的,王妃又不好自己分说,真是说不清的冤枉了。”
这番话倒叫太后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你能想到这一层,倒实在不能说不孝顺了。可怎么听说,你跟郡王妃不怎么和睦?人前连母亲也不称一声?
”
绮年一径低头,露出几分不好意思的表情:“总归是臣fù年纪轻,不晓得怎么孝顺。再者瞧着王妃端庄漂亮,叫母亲似乎总是叫老了,竟不好意思出口
……”
这话倒把太后说笑了:“你这孩子——”随即又想起一件事,脸又拉了下来,“怎么听说你对世子房里的人有些苛刻?这才嫁进去一年多,就打死了好几个?
”
绮年立刻一脸的惊讶:“这,这是哪里来的谣言?太后明鉴,要说臣fù不喜欢世子房里的人是有的,可是打杀人命——郡王府里素来没有随便打死人的规矩,臣fù要真敢这么做,郡王爷早就不容了。何况有几个还是郡王爷赏下来的人——她们是违了府里的规矩,还是王爷亲自下令处置的。”
太后也知道昀郡王是个极讲规矩的人,想想也觉得绮年这话可靠,便道:“哀家也是为了你好,fù人家最忌嫉妒,你是做正妃的,尤其不能小肚鸡肠容不下人,外头名声不好,也是有损郡王府的。”
绮年低头称是,又小声道:“总归都是臣fù年轻不知事的错,臣fù也怕有人在外头说王妃管家不严,若太后听见了这样的闲话,还请替王妃辩白几句。太后一句话,顶得下头人说一万句呢。
”
太后叹了口气:“你倒是个实心的,罢了,哀家都明白了,你身子重,也不必在这里枯坐着了,去东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