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怀清忽然发现,这男人笑起来更好看了,让她的小心肝儿忍不住扑腾了好几下。
余隽道:“当年先祖昭慧皇后,为救庆福堂推行了股份制,到如今那几家仍是庆福堂的原始股东,持股分红,每年获利颇丰,庆福堂的股份制里也有一条叫技术入股,就是像姑娘这种情况,持方入股,持股分红,表兄不大清楚庆福堂的事儿,故此当时没有答应姑娘,却详细告知了在下。”
说着又笑了一声:“本来在下还不知去何处寻姑娘呢,不想姑娘竟来了医馆,还帮在下解了围,着实该谢姑娘,且,在下对姑娘的医术颇为佩服,若有机会跟姑娘讨教,必能受益匪浅。”
怀清不禁有些惭愧,自己真有点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过,合作既然成了,怀清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见他如此说,便道:“少东家客气了,讨教不敢当,若蒙少东家不弃,倒可互相jiāo流。”
“姑娘,姑娘……您傻乐什么呢,奴婢叫好几声了,您都不答应?”甘草不满的撅了撅嘴,看了眼怀清手里那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纸,就不明白,这么一张纸罢了,值当姑娘从一上车就乐,一直乐到都进南阳城了,嘴角还扬着呢:“姑娘您高兴什么啊?不知道还以为您拿着的是一张银票呢。”
怀清手里的纸抖了抖道:“别小瞧这张纸,给姑娘一万两银子都不换呢。”说着递给她道:“好生收着,往后就指望它收银子了。”
甘草仔细看了看那张纸,虽不知道这么一张纸怎么收银子,还是仔细的收了起来,琢磨回去放到箱子底儿,等姑娘收银子的时候,好好看看。
收好了,甘草又直勾勾的看着怀清,怀清给她看毛了:“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有话就说。”
甘草目光闪了闪小声道:“那奴婢可说了啊。”怀清挥挥手:“只要你憋得住不说也行。”
甘草急忙道:“就是庆福堂那位少东家,虽长的体面,可奴婢记得六皇子说过,余家打早就跟护国公府定了亲的,姑娘若是,若是……”说着脑门忽然挨了一记榧子,甘草哎呦一声,捂着额头委屈的道:“疼啊……”
怀清没好气的道:“疼了才好,省的你瞎cāo心,别说护国公的女婿就算是皇上的驸马,跟你家姑娘有什么干系?”
甘草摸着额头:“明明姑娘一个劲儿盯着人家少东家瞧呢。”怀清翻了个白眼:“难得一见的大帅哥,还不许我多看两眼啊,难道朝廷律法上规定了不许看帅哥?多看一眼能杀头啊?”
甘草道:“这么说,姑娘对那少东家没意思?”
怀清道:“cāo心你的陈皮要紧,姑娘的事儿就不用你cāo心了。”
甘草小脸一红:“姑娘说什么呢,谁cāo心陈皮了?”
怀清探身凑近她道:“真不cāo心?”
甘草摇摇脑袋:“不,不cāo心……”
怀清道:“昨儿天没亮陈皮可就走了,按说昨儿晚上就该回来,可咱们早上出门的时候,也没见他的影儿,我可听说,南阳的山匪跑了好几个呢,万一要是在道上……”说着,把手放在甘草脖子上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甘草瞬间小脸发白,伸手抓住怀清的胳膊道:“姑,姑娘,哄我玩的吧,黄大人不说,那些山匪都剿没了吗,奴婢记得一清二楚呢,死了多少,抓了多少,一个不差的,怎,怎么会跑出去截道杀人?”
怀清道:“你傻啊,官字两张口,还不说什么是什么,黄大人奉命剿匪,若是跑了几个,皇上知道,恐怕这剿匪的功劳半点儿没有不说,还要问一个剿匪不力,岂不冤枉,瞒报几个也是有的。”
甘草脸色更白:“那,那怎么办,怪不得陈皮这会儿都没回来呢,莫不是真遇上山匪了,怎么办?怎么办?姑娘您快想个法子救救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