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不衰,除了背景之外,还有就是人家拥有一套严密而可科学的经营流程,是那位二姑娘亲自制定的,并且收集各家秘方,制成丸散膏丹出售,货真价实童叟无欺,遇上天灾*,庆福堂必然赠yào放粮,这也是那位二姑娘立下的规矩,即便那位已经死了一百多年,庆福堂却一直紧守着这些规矩,可以想见哪位二姑娘拥有多大的威信。
而眼前这位或许是为了自己那瓶救心丹来的吧,这倒给怀清送来一条出路。
怀清这些日子正愁呢,不愁别的,就愁银子,她哥眼瞅就要去南阳县当官了,这当官可不是一拍脑门就行的,即便他哥想当一个为民做主的清官,可这清官也得吃喝拉撒,除了为民做主,更多的是如何应付官场那些事,就算叶之春这样的封疆大吏,该应酬的也得应酬,更何况他哥这个芝麻大的七品县令。
且,上司越多,打点的越多,银子使的也越多,不是为了行贿,说白了,就跟现代的职场一样,上司啊同事的婚丧嫁娶,你能不随礼吗,到了南阳县,安置下来也要银子吧,可就凭张家这点儿家底,过了这个年,也就不剩什么了,怀清能不发愁吗,昨儿还想着,是不是把老太君送来的这些摆件瓷器,弄到当铺里头去当点银子呢,这倒好银子自己上门了。
这么想着,怀清开口道:“原来是庆福堂的余公子,失敬了,不知公子来是为了……”
男子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不瞒姑娘,贸然前来是为了姑娘yào箱子中的救心丹。”
怀清暗道,果然给自己猜着了,怀清眼珠子转了几转装傻道:“公子是想买救心丹?”
男子深深看了她半晌道:“在下想跟姑娘谈合作。”
合作?这么现代的词汇从个古人嘴里说出来,怀清还真有点儿不适应,不过想想庆福堂的来历,也就释然了:“不知怎么合作?“
男人笑了一声道:“姑娘确定我们就在这儿谈吗,落雪了。“
怀清抬头看了看天,可不吗,刚还不过yīn天,这么一会儿就下起了雪,虽不大,落在身上一会儿也得湿了衣裳,不过怀清也绝不会请他进去的,她深知道这里不是现代,古代的男女之间,似他们这样面对面的说话,已有些不妥,更不要说请到家里了,可这事儿也不是一两句能谈明白的,既不能在这儿,也不能请到家里,一时倒把怀清难住了。
好在男子还算善尽人意,开口道:“若姑娘有意,可到庆福堂一叙。“
对啊,怀清眼睛一亮,心道,自己怎么忘了庆福堂了,提起庆福堂,还得说说那位二姑娘,某种意义上说,自己哥哥跟那位二姑娘有些相似之处,都属于大公无私心怀天下的人,她哥当官是想为民做主,二姑娘把yào号开的这么大,是为了大燕百姓,当然,人家顺道就赚了钱。
正是因为庆福堂的这种经营理念,李文山才能从一个村里卖野yào的发展到如今的济生堂,庆福堂虽然牛,却并没有垄断yào行,只是立下了规范,举凡开yào铺的只要照着庆福堂立下的规范做买卖,信守着童叟无欺不卖假yào的规矩,在庆福堂眼皮子底下一样可以做买卖,这就是庆福堂。
而买卖做到庆福堂这种级别,小小的济生堂根本瞧不进人家眼里,所以,这汝州城同样开着庆福堂,只不过在东长街上。
怀清知道哪儿,可这会儿去不妥,还有,那祖孙俩怎么没来,正想着,忽听那男子道:“若姑娘念着济生堂外的祖孙二人,在下倒是知道下落。”
怀清一愣:“在何处?”
男子道:“天寒地冻的,我怕祖孙二人来了寻不见姑娘,便把他们安置到了郊外的别院内,老人虽醒了,却仍虚弱,姑娘若觉庆福堂不妥,不如跟在下去别院走一遭,也瞧瞧老人家的病。”
怀清略沉吟片刻,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