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自己妈自己不疼,被陆骁救出来还嫌他多事儿,久病床前无孝子,古话说的对,但您真甭担心,这小子绝对不会丢下您不管的,咱老了还图啥,不就图儿子一个孝字么?”
一阵寂静,良久,才听林清远一句,“古话都说,戏子无情,我就怕这小子一头栽进去,以后吃亏。”
……
林陆骁在南初家门口摁了半天也没人开门。
他又砸了两拳,人还是不开。
他一只手掐着腰,站门口给沈牧打电话:“你确定她在家?”
沈牧一阵笑:“在,她受了点惊吓,公司给她放假了。”
“那怎么不开门?”
“那你得好好反省反省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儿惹姑娘不高兴了?”
“放屁。”
“她都给蒋格开过。”
“那小子还进过她家?”
“当然,不然怎么送她回家?”
林陆骁摔了电话。
他盯着门看了会儿,一沉吟,转身走到隔壁一扇门,敲了敲。
开门是个老太太,十分慈祥。
林陆骁一敬礼,特庄重,眉目端正,口气正经地比任何一次救援都严肃:“你好,我是西郊特勤一队的中队长,刚接到报警,说隔壁有人被困住了,我借下你们的阳台。”
老太太一听被困住了,不得了,又是这么一根正苗红的小伙儿,热情把人接进去,根本没思考特勤怎么就来一人,也没问人要证件。
走到阳台,观察地形。
两家是并排,他直接跳上去,徒手去抓墙上的遮雨棚,老太太这才有点不对劲儿,“小伙儿,你就这么上?”
林陆骁笑说:“来得及,没带工具。”
“这可是九楼。”
俩家阳台的接缝虽窄,但常人难翻越,但对于他来说,这是小菜,曾经还爬过一百多楼的摩天大厦呢,那才叫一个脚抖。
……
南初洗完澡出来裹着浴巾出来,床上坐着一人,叼着根没点燃地烟,看着她。
“你……怎么进来的?”
林陆骁低笑,伸手把人拉过来,摁到腿上,脑袋埋进她颈窝,闻了闻,烟还在嘴边,女人的香味,夹杂着烟草的味道,声音略低沉,“你怎么不给我开门。”
他气息很热,很潮,喷上来有点痒痒的。
“我在洗澡,没听见有人敲门。”南初心痒,伸手推了他脑袋一下,“你怎么进来的?”
林陆骁扬手一指。
卧室落地窗大敞着,窗帘随风飘散,像在欢迎这位不速之客。
南初心惊,“你疯了?这可是九楼!”
林陆骁把烟拿下来,丢一边,低头去亲她脖子,“嗯,想你想疯了。”
南初去拨他脑袋,“林陆骁!”
那人不依不挠,顺着脖子一路往下亲,在锁骨处停了下,狠狠嘬了口,“你没想我?嗯?”
说实话,也想。
林陆骁知道这小丫头多半是生自己气了。
“昨天我爸住院了,临时被人喊去医院,守了一宿,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打了一晚上你都没接,后来才知道你出事儿了。”他终于抬头,把人拎出来,手掌着她的后脑勺,捋了捋头发,拨正她的脑袋,“我看看,谁打我丫头。”
从出事儿到现在,南初其实心里都没觉得有啥,坚强的很,不就是被打了么,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苦有啥受不得的。
但人偏偏就是,人前中了千万箭,伤口被人撕得稀巴烂,也绝不落一滴泪。
可被喜欢的人问一句。
就仿佛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矫情不行。
但南初向来也不是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