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明她对兰华也不过如此,兴许还没他的分量重呢。这边腆着脸日日往他们这边跑,也要与他们一道练习法术。
芍yào被逼的急了,便气急败坏的说:“你一个男妖,整日与我们待在一处算什么?也不怕人说你是娘娘腔。”
夜昙就喜欢看她这副觉得他烦却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就笑笑凑到她耳畔小声的说:“我是不是娘娘腔,你不是最清楚吗?”
还要说!芍yào被他说得满脸通红,她嘴巴笨,以前就是一个安安静静的小妖,现在虽活泼些了,可到底还是说不过夜昙的。便跑到阿桃的身旁,与阿桃一道练习法术。
阿桃侧目看了她一眼。
芍yào耳尖泛红,茫然无措的嘟囔了一句:“他太讨厌了。”
不过夜昙还是有分寸的,他喜欢欺负芍yào,却不敢惹阿桃的,也就没有过去,专心的在原地练习,只时不时偷偷看芍yào,有时候看到她也在看自己,双目相对,他就笑得更灿烂了。
练了一个时辰,差不多该结束了。芍yào想起了一件事情,问阿桃:“你既与上仙领了婚书,那这喜宴何时办啊?虽说现在知晓的人也差不多了,可总是要正式的昭告三界才成。”上仙虽优秀,可就这么在一起了,总说有些委屈了阿桃。
阿桃并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可上仙仿佛很上心的样子,就对芍yào说:“快了,约莫就在年底了。”
那正好是休沐日啊。芍yào欢喜道:“那……那我能去吗?”
若是阿桃嫁得是其他男子,她身为阿桃最好的朋友,肯定是要去的,可现下阿桃嫁得是上仙呐,上仙是何等的身份,届时出席婚宴的都是三界大名鼎鼎的人物,她一个夷山小妖,去了怕是会给她丢面子。她心下忐忑,却听阿桃道:“自然是要去的。”
依着上仙的意思,她无父无母,这芍yào相当于她的妹妹,便是她的娘家人。
芍yào登时笑了起来。
夜昙一听,也嚷嚷着要去。芍yào便道:“你去做什么?你又不是阿桃的什么人。”
夜昙便冲着芍yào挤眉弄眼:“我是妹夫啊。”
啊?芍yào一愣,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待看到夜昙笑嘻嘻的欠打的眼神,才霍然开朗,就不想和他说话了。
三人自流云台出来,便去碧波湖那边找玉管。这段日子玉管经常在碧波湖边修炼法术,非常的专注。他们几人也好几日没一道用个晚膳了,便想去叫玉管出去,到孟极仙人的摊子上吃些烤串,谈谈出阁历练的事情。
玉管此刻却并不是在练习法术,身边围着五六个九霄阁男弟子,有在推他,将他推到在地,见玉管要起来,便抬脚又将他踢到。玉管的修为精进了不少,若是一对一,指不定谁占上风呢,可这么些人,他显然是应付不过来的。最后挣扎无果,还被一个高个的似是带头的男子踩着胸膛躺在地上。
那男子还笑话他:“听说夷山的菊妖生xìng放dàng,小小年纪就被捅成了向日葵,我倒是没见过,不如今儿让我见识见识?”
身边的弟子也跟着起哄。
阿桃他们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芍yào生气道:“他们真是太过分了!”
阿桃却是反应很,一下子就到了那五六人面前,赤手空拳将他们打到在地。那些个男子还未反应过来呢,待忍着痛从地上起来,预备找阿桃算账时,见到阿桃的容貌,便知晓她就是这段日子风头鼎盛的庭和上仙的夫人。九原山可是不好惹的,自然捂着伤口匆匆的离开了。
芍yào和夜昙过去将地上的玉管扶了起来。
玉管倒是没有受什么伤,毕竟这九霄阁最忌讳打架斗殴,若是玉管受伤,此事就麻烦了。只是他的衣衫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