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撕的。”杨雪笑着说。
“为什么?”
“你信吗?”
“我不信。”
“那天我骑车回家,路上纱巾被车挂住了,我整个人都被拉倒了。我爬起来去拾纱巾,追了好长一段路才追上。把纱巾围好后,我就晕倒了,多亏一位好心人发现了,把我送到医院。不然,就没命了。”杨雪平静的说着,我却听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不告诉我?”
“伤也不重,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就出院了。”
“伤那儿了?”
“只是胳膊檫破了点皮。”
“那为什么会晕倒?”
“怕是紧张吧,受了惊吓。”
我抚摩着纱巾上缝合的地方,鼻头一阵酸楚。
“去吃饭吧,我早上没顾上吃,肚子还挺饿的。”
“围上它吧,外边冷。”我把纱巾递给杨雪。
路上,杨雪问了一些家里的情况。进了食堂,还是要了炒面。服务员提来了水,我接过来,一边往杯子倒水一边说:“可别再遇上你表哥,不然我又得丢人。”
“要真遇上了,你洋装小便,提前付款不就行了。我也想通了,你就那德行。”
我笑了,笑出了一脸幸福的滋味。
杨雪也笑了,笑出了一脸灿烂的阳光。
第二年初春,我和杨雪结婚了。一年后,我们有了女儿——晶晶。
第二十章:何处天涯是故人
校园生活总是在平静中重复着它的波澜壮阔,轰轰烈烈,教育的车轮也在泥泞荆棘中摸爬滚打。你想着去触摸它,自有它的神奇,你不想去开启它,它就会成为一潭死水。它能让你忙得团团转,也能让你闲的发慌。少伟的走,留下的遗憾让这平静中又多了几许渺茫。想到那首诗,我就觉得少伟一定会回来的,他是从心里爱着这个事业的。可我不明白,就那么不到一学期的时间,少伟为什么要把那首诗赠给我,我和少伟谈不上是同学,也没说多少话,更别说什么知心朋友了,也许,互相了解并不需要互诉衷肠。我想起了曾经和少伟谈的最多的一次,那是一天晚上,学校只剩我们两个人了,我对少伟说了自己刚教书那一年,全校老师听我的课,我因经验不足,那节课被批了个一塌糊涂。当时我晕头转向手足无措,在校长及各位老师的建议下,把学校老师的课逐个听了一遍,才知道知识并不能代表经验,经验得去吸吮,去揣摩,去积累。难道被别人觉得不值一提的这番话让少伟刮目相看吗?记得少伟最后说:“李老师,跟你谈话胜读十年书啊。学生有你这样的老师,真值。”
“你说的太玄乎了吧。”
“我说的是真的,可我目前在这个事上,就是找不着兴趣。生活中所有事情的出发点,都源于爱。你是一个有爱心的人,爱虽然让你寂寞,爱也会让你升华。”
“少伟,我发现你说话很深奥,我都听糊涂了。”
少伟笑了笑,没再说下去。可一会儿,少伟又说:“李老师,我叫你大哥行不?”
我看了半晌少伟,他也望着我,眼里透出孩子般的顽皮和执着,我点点头说:“行啊,有你这样的兄弟我太值了,值大发了。”
这几天,何校长似乎有什么心事,嘴巴没以前那么贫了,没课时,叼个烟在cāo场上转来转去的。按平常的情形,没课了就拿张报纸抻在床上,看不完一篇文章,就见周公去了。也许是家里有事吧,何校长的爱人一直嫌何没转正拖何的后腿说是让何出去找个事做,比吊死在这儿强。我想去问问,却因本xìng使然没有开口,只好静观其变了。
星期天回去的路上,碰上小燕正放学生,她一手擦在腰里,一手指挥。见了我,神秘兮兮地笑,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