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边,不住地认错,师父我再也不敢了,你莫要气坏了身子。
师父不再说话,出去重新盛了yào给我,我不敢再忤逆,只得把yào吞下去。
我的风寒渐渐痊愈,师父不再日日守着我。可我每日还是想尽办法陪他待一会儿,我给他沏茶,陪他读书,帮他研磨。师父常常赶我回去休息,可他不知道,我和他在一起时,才是真正的休息。
师父的身体还是发虚,总是坐一会儿就去内室入定。我不敢缠他,便趁他不注意,将他一些不起眼的贴身之物取走。发簪、玉佩,甚至他拿过的毛笔、镇纸。我把这物什揣在怀里,像个虔诚的信徒,依赖着这贴身的触感,抵御那些我不能陪伴他的长夜孤独。
隔两日我就会将东西还回来,再取一件新的,免得师父发现。我像一个小偷,小心翼翼偷窃着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可我还是再次被发现了,我从师父的眼中看到了隐隐的震惊。
这一次,他出乎意料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我锁在房间里,让我好好反省。
师父大概对我已经绝望了吧,我这样懦弱的内心,我这样丑陋的灵魂。
会不会到头来,我连他,也要失去了……
过了两三日,师父才来看我,开门的那一刻,我抱着他嚎啕大哭,师父心软了,他摸着我的头说,云儿,可知道悔改?
是,是,我一定改,师父别不要我。
师父怅然点点头,他再次相信了我。
可我知道,我已经没救了,从骨头深处都烂透了。
师父又入定了。
我在门外唤他,却没有回应。
我知道我不该打搅他,可还是鬼使神差地挥开了门。
绕过屏风,进了内室。我看见蒲团之上,师父闭目莲座,双手垂放在膝上,一动不动。
师父……
我轻轻叫他,他却仿佛没有听见一样。
我知道他入定已深入,真气正在运转,一时半会儿不会醒。
我轻手轻脚地靠近他。他只穿着亵衣,墨发垂在脑后,清俊的脸庞微微泛起薄汗,晕开浅浅的红,竟有种说不出的风情魅惑。
我感到浑身发热,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我知道我已经疯了!
我情不自禁从背后抱住他,手绕到他胸口,颤抖着解开了他的亵衣,小心地将衣衫剥到他腰际。然后我也脱了上衣,就这样赤身抱着他精白出尘的身子。肌肤相贴的热灼得我几乎死去。我恨不得杀了自己,又快乐得仿佛飘在云端。
师父,师父……
我撩开他的发,喘息着一点点吮吻他的肩膀和脊背,他的身子这样的美,这样的神圣,像玉雕一样……
师父……我爱你……我爱你……没有你我会死的……
我想也许我现在正在做梦,又或者我其实已经死了,这不过是我的幻觉。可是没关系,即便是幻觉,我也甘之如饴。
然而这时,师父醒了过来。
我只觉胸口一阵闷痛,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震开。我的身体飞出老远,又重重摔在殿前的地上。
师父已经披上外袍走了出来,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不可思议。
你……你……
师父又惊又怒,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赤着上身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无从申辩。
还解释什么呢?一切都结束了。
师父将衣服远远丢给我,穿上!
我哆哆嗦嗦穿上衣衫。
从今日起,我没有你这个徒弟!
师父冷冷道。
我如遭雷击。
不!不要!
我爬到他面前,抱着他的腿拼命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