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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变化的部分。

    白子画皱眉,凝思片刻后正要开口,就被少恭打断了。“师兄,师弟刚刚清醒,还需要休息,我们先出去吧。”

    白子画点头,和少恭一起走了出去,丁隐对此不太乐意,但是白子画在这里,他也不好要少恭留下来陪他。

    接下来的几天,丁隐过得异常痛苦,每天被要求躺在床上不说,还要喝那些味道古怪的yào,说是有助于他修复识海。但这些并不算什么,最为关键的是少恭也不来看他,每天都和白子画在一处,也不知在干什么,有时候一天都不出现,只有喝yào的时候才能见到他。

    丁隐之前一直昏迷,少恭也没有和他说白子画离开的事,故而对于白子画去而复返的事,他并不知情,只以为白子画这些天都是和少恭待在一处。虽然他相信少恭,但是想到这里,仍是觉得心里闷闷的。

    那天,丁隐觉得在床上躺得快散架了,忍不住偷偷溜了出去。丁隐在外面逛了一圈回到房里,握着手里的东西,心里很高兴。然而到了晚上的时候,来送yào的却是白子画。

    “师兄?”丁隐朝门口望了望,却没有看到少恭,“少恭呢?”

    白子画皱眉,放下yào碗道,“他有事不能来,你把yào喝了,我待会儿来拿。”说完也不再理会丁隐,转身就走了,好像有什么急事一样。

    丁隐抿唇皱眉,沉思片刻,一掀被子跟了上去。白子画回到房里,关上了门,丁隐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也没听到什么动静,便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洞,凑上去看。他有预感,少恭在里面。

    透过小洞看不见全部,但丁隐仍然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少恭坐在床上,白子画对他说了句什么后,上前去把他的上衣脱掉。丁隐一眨不眨地看着少恭,他微偏着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并没有阻止白子画。

    丁隐的手一点一点攒紧,直到最后一件衣服从少恭肩膀滑落,紧绷的神经终于“啪”地一声断裂,疼痛如潮水般席卷了丁隐的大脑,剧烈汹涌,凑不及防,让丁隐一个没站稳撞在窗户上。

    “谁!”房中传来一声低喝,丁隐一惊,下意识地用闪行之术回到了房间。

    丁隐跌在床上,任由脑子里的疼痛一波一波的袭来,似乎只有这样,胸口的疼痛才能减轻一些。

    为什么?为什么!丁隐大口地喘息着,脑子里划过很多个场景,忽然,他发现了以前没注意,或者说被他故意忽略了的事情。

    少恭是个很执着的人,少恭喜欢大师兄,那么……不!不对,少恭不会骗他,不会这么对他,少恭对他很好,一直以来都是……一直以来,一直以来!

    “少恭不想要?”

    “你说说,我为何该要?”

    “因为少恭不想让我伤心。”

    原来如此,竟是一语成谶。

    脑中一下子变得通畅了,痛楚似乎也在此时消失,眼睛微微泛红的丁隐没有注意到,从他身上冒出的丝丝黑气。

    而另一边,白子画将布条打了个结,舒了口气,替少恭将衣服拉好,开口道,“以后小心点,那瘴气不容小觑。”

    “多谢师兄。”少恭道谢后,又解释道,“那兰芝草只有迷谷中有,少不得要去,一时大意了。不过所幸今晚是最后一剂yào了。”

    白子画闻言道,“就是今晚了吧。”

    少恭边穿衣服边说,“嗯,我在yào里加了安眠草,丁隐入睡后就可以开始了。”白子画有些犹豫,“我当日确实说过可以用玉衡吸取煞气,但是邪灵不比煞气,已生出灵智,不知是否可行。”

    “所以这些事不能让丁隐知道,邪灵能透过他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少恭理顺衣服上的纹路,头也不抬地说,“我研究过古籍,玉衡和赤魂石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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