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李贺的朝代藩镇割据,有种说法是这首诗也是在暗指朝廷跟藩镇之间的战争。眼下削藩之事尚在秘密议事中,而凤之却早已经洞察了他的心思。知他遭逢丧子之痛,不仅用这画作来安慰他,更是写了《雁门太守行》来鼓舞他,真是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凤之,魏桐,真不知道该说你君子坦dàngdàng,还是说你真的不懂……
他低低地笑出声来,而后又化作朗声大笑,身上的沉郁总算是消散了一些。
康熙的眼眸里波光微动,忽而深深叹了口气。收拾好这份沉甸甸的心意,翻身上了原本魏桐那处的床,而后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魏桐在小柯回来之后轻声问道:“玄现在怎么样了?”虽然消失然而一直在静静偷窥着康熙的小柯趴在魏桐的肚子上说道:“玄玄看了好久,然后把东西都收在了胸口,然后就上了桐桐那边睡觉觉了。”稚嫩的声音带着几分欢快,看起来康熙的情况应该好了一些。
实际上,魏桐本来可以洋洋洒洒数千字来劝诫康熙,或者是能面对面的话也有无数话语,只是现在他们的处境有点尴尬,魏桐思来想后,只能够出动了自己的灵魂画技。只是在实际cāo作上出了点问题,毛笔实在是他不得不攻克的一个问题,他在差点把毛拔光的情况下,艰涩地画出了自己也看不太懂的东西。
而那首《雁门太守行》……魏桐叹了口气,在这之后的战争也不少,各种天灾人祸都有,不管是出于对康熙的关心,或者是对百姓的担忧,魏桐还是想勉力尝试,至于是好是坏,不闯闯怎么知道?好歹这一世也没白来这么一遭。
带着这样的心情,魏桐第二天的黑眼圈特别重,陈肃看了之后十分郁闷:“魏桐,是不是客栈的床你睡得不舒服?”人看起来像是大半夜没睡着,但是他昨晚没听到任何动静。这是因为魏桐跟小柯意识内就可以沟通,也不需要真正的对话。平日咯只要有人在,小柯都会下意识收敛很多。
听到陈肃的话,魏桐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真的没事,昨天晚上想了点事情,结果就睡不太好。今日我们要跟着陈家的车队离开,还是早点准备好,才不会耽误他们。”陈肃抱着剑,更加郁闷了。“如果我们不跟着他们走,你现在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魏桐但笑不语,收拾了东西之后没多久,阿辰就已经寻到了这边来。看着正在喝着白粥的魏桐,他皱了皱鼻子,嫌弃道:“魏大哥,你为何只吃这点东西,不会觉得没有味道吗?”魏桐看着旁边的小菜,其实还是挺好吃的。
陈肃则是站在旁边说道:“我家主人身体不舒服,需要静养,陈少爷还是不要打扰为妙。”语气有些不客气,但是阿辰在听到后,红着脸跟魏桐道歉:“魏大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身体不适,以后我说话会小心的。”完美地无视掉了陈肃最后那一句赶客的话语。
魏桐看着两人,内心发笑,面上却是说道:“我们已经收拾好了,可以动身了。”阿辰这才想起来,这原本陈元虚便是打算派人来请魏桐一起上路的,然而这个事情被阿辰夺了过来,最后还是魏桐察觉到了他的来意,自己说出来的。
此后一路上,魏桐都是跟着陈家的车队一起上路的。只是从苏州到杭州的路上,如果走水路的话会更加方便。陈元虚征求魏桐的意见之后,他们便从水路走了。因为马车的重要xìng,所以那辆陪着魏桐走了小半年的马车被拉上了船,静静呆在底下的船舱里。
水上的日子在最初的时候总会让人觉得新奇,但是看久了就觉得乏味,阿辰从最开始的惊奇到现在的无聊,仅仅只过了三天。这日,见到魏桐披着披风站在船头,静静地看着水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阿辰看着高兴,刚想上前去就被叔父拉住,呵责了一句:“你没事总是去骚扰人家公子做什么?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