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烟道。
“不可能。”原泓一口拒绝道。
那是当初夏侯彻亲自下旨查封的,他现在私自给了她,莫说夏侯彻将来醒来了找他麻烦,就是满朝臣子也会非议。
朝政大事,岂可儿戏。
“就你一句话的事儿,有什么不可能?”沐烟有些火大地道。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那里是朝廷查封的,不是说能给你就能给你的。”原泓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要怎么才有可能,要多少银子,还是要美色,凡事好商量,不要说得那么绝对嘛。”沐烟死皮赖脸地跟了上来。
隐月楼以前是那可是每天揽金无数的地方,现在公子宸不回来开了,她要是接手得赚多少钱啊。
“没得商量。”原泓冷着脸快步走开。
沐烟咬牙切齿地看着走开的人,叉着腰道,“行,我们看谁耗得过谁?姑nǎinǎi有的是时间陪你玩儿。”
春去秋来,转眼便过了一年时光。
沐烟始终没能从原泓手里把隐月楼忽悠到手,夏侯彻也始终没有好起来,凤婧衣也始终没有关于大夏的任何消息。
这一年,对于很多人都是漫长而煎熬的一年。
唯一改变的只有两个不断两大的孩子,已经到了两岁多的年纪,原本抢着替哥哥当了皇帝的瑞瑞,渐渐越来越抵触皇帝这个工作。因着知道每天孙平一宣下朝就可以散朝,于是每每刚一上朝坐上龙椅,大臣还没有说话,他就自己叫着下朝,完全不听任何人劝阻。
于是,原泓只得改为带熙熙上朝,可是这一个也是上朝几天就坐不住了,一会儿在龙椅上爬上爬下,完全没有一点皇帝的威仪。
最后,一到早上快上朝的时间,直接躲起来表示抗议了。
原泓无奈之下,每天早上只得逮着哪个就带哪个上朝,加之还有一个yīn魂不散的沐烟跟着他,天天过得他一肚子怨念。
虽然夏侯彻一直没有醒来,但孙平和紫苏还是每天会带着两个孩子到素雪园去探望一下。
冬日里的盛京下了雪,一下了朝孙平便和宫人带着下朝的瑞瑞回了东暖阁,一看紫苏又给他们穿外袍,就知道又要去素雪园,于是不高兴地赖在榻上道,“爹爹不好玩,不要去。”
熙熙一听,也跟着道,“那里臭臭。”
小孩子很不喜欢那里的yào味儿,可是每天却还要被他们带着过去。
紫苏看着坐在榻上不肯走的兄弟两个叹了叹气,诱哄道,“今天去了,我们就去百兽园好不好?”
兄弟两个你望了望我,我望了望你,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好。”
紫苏给他们穿好了外套,和孙平一人牵了一个出门,见着雪地路滑要抱他们走,两人还不愿意,非要自己走。
结果两人在雪地里追着园,摔了好几回还玩得起劲儿。
到了素雪园,淳于越刚刚施针完毕,见他们过来了便先出来了吃早饭,两个小家伙进了寝阁趴在床边瞪着溜圆溜圆的眼睛盯着床上躺着的人。
“他睡得像猪一样。”瑞瑞说道。
“不能说像猪。”熙熙反驳道。
“原叔就说我像猪一样能睡,他比我还能睡,不就睡得像猪一样。”瑞瑞说道,有些话还咬字不清,听得站在门口的孙平好气又好笑。
“还是臭臭的。”熙熙皱了皱眉子,说道。
“所以是臭爹爹。”瑞瑞说着,就趴在床边忍不住笑了起来。
孙平和宫人站在门口听得哭笑不得,好歹那也是他们的爹,怎就被他们嫌弃成这样了。
哪知他就一个没看住,出去问了几句淳于越大夫皇上的病情,一转头回来两个小家伙就正趴在床上正揪着床上人的脸,你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