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夜晋从床榻上扔下去,将自己的外衫解下来披在琉璃的身上,不让琉璃的身体暴露在夜晋的视线之中。
夜晋捡起地上的衣衫套在身上盯着夜笙歌,“皇兄这是何意?”
“琉璃是本皇子的爱妃,行夫妻之礼在正常不过了吧?”夜晋盯着夜笙歌的眼睛,夜笙歌无法反驳,因为夜晋说的是事实。
琉璃的确是夜晋的皇子妃,行夫妻之礼是常理之中……
“反而皇兄你,贸然闯进来似乎是有些不妥吧?”夜晋盯着夜笙歌,欣赏着夜笙歌脸上的痛苦,难受,痛不yù生。
“你走……”一直没说话的琉璃哽咽道,夜笙歌扭头就向着夜晋道,“没听到琉璃让你走吗?”
夜笙歌话音刚落,琉璃抬头盯着夜笙歌,“我让你走!”
琉璃眼眶含泪,是愤怒,是屈辱,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夜笙歌虽不愿意相信,却还是不得不相信,“琉璃……你……”
夜笙歌还未说完琉璃一口打断,“我让你走啊!”
这句话琉璃几乎是吼出来的,夜笙歌见状只能离开屋子,感觉夜笙歌离开,琉璃才缓缓抬头望着夜笙歌的背影偷偷抹泪。
她不愿意让夜笙歌看到她现在狼狈不堪的模样,不愿意让夜笙歌看到如今的自己。
“还算你聪明!”夜笙歌离开,夜晋也没有继续对琉璃施暴,穿上衣服也离开了屋子。
屋子里就剩下琉璃一人,琉璃看着身上夜笙歌留下的外袍一阵痛苦。
金玲银铃见夜晋气冲冲的从琉璃的屋子出去心里暗道不好连忙跑进来看琉璃,琉璃蹲在床榻上的一角缩成一团,抱住双腿埋头痛苦。
“公主,公主你这是怎么了!”金玲银铃上前询问,琉璃一句话也没说。
银铃蹭了蹭金玲的手腕,示意金玲不要再询问,“那公主有事叫我们!”说罢二人就离开了屋子,让琉璃一人留下冷静。
夜笙歌看到刚才的事情之后更是悔不当初,此时能帮忙的也只有云初染跟轩辕煜,离开琉璃屋子就快马直奔南诏城门。
南诏边疆
云初染跟轩辕煜悠然自得,似乎并不担心这场战事,这场战事不用打就知道谁胜谁负,不知道夜晋哪来的勇气跟他们对战。
云初染坐在一边嗑瓜子,轩辕煜则坐在旁边一个人下棋,左手白子右手黑子,云初染无奈摇摇头,“你这样自己跟自己下有意思吗?”
轩辕煜放下手中的棋子笑道,“我倒是忘记了,初染也是棋中高手!”
初识云初染,初染还在装疯卖傻,在御花园内化解了他跟先皇的危机。
在他都烦恼平局的不能输的太显眼的时候云初染随手一扔就成了平局。
“不如,初染跟我下一局?”轩辕煜看了看棋盘,云初染一口回绝,“才不要,我这时间还不如多想想我的小宝贝们!”
“都一个多月接近两个月了,也不知道那两个小家伙有没有长大一点,有没有变化!”除了打仗的时候,云初染的脑子里全是云瑾跟睿儿。
“初染除了公事就是想云瑾跟睿儿,都没想为夫!”轩辕煜叹了一口气,云初染立马瞪大双眼看着轩辕煜,“你这是在吃醋?”
“你没毛病吧,你儿子女儿的醋也吃的下?”云初染倜傥道,轩辕煜却丝毫不觉着不妥,“当然吃!”
轩辕煜凑近云初染,云初染只觉得一股危险靠近,身子本能的向后倾斜,“你干嘛,这是军营呢……”
云初染推开轩辕煜的胸膛,面带羞涩,生过孩子后的云初染比往常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胸器也比之前大了不少,面带绯红的样子更是让轩辕煜垂涎。
“初染放心,没人进来的……”说着,轩辕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