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你就走哪里,不要飞起来,要脚踏实地,一步步跟着我走,否则启动了机关,立时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殷秋寒咽了咽唾沫,眼中shè出一缕贪婪的光芒:“放心吧,爹,我一定会步步小心的,你快带我进去吧,我还没见过冰丝手套的样子呢!”
殷百风又看了看他,说道:“那就跟我来吧,让你见识一下这个重宝!”说着,一纵身,跳进了洞中,殷秋寒随后而入,邵争见他们都下去了,也忙跟着一纵身,也下到了洞中。这个洞不是很深,落下两丈,就有一排向下去的台阶。殷百风站在台阶边上,在一侧冰壁上又按了一下,头顶也随之传来隆隆的声音,邵争抬头一看,原来那个宝座又恢复原位,把洞口完全遮住了。
殷百风cāo作完毕,一挥手,当先顺着台阶走了下去,台阶不多,也就十几个。下了台阶之后,眼前的洞壁却突然变窄,变成了一条缝隙,也就两尺宽,一个人走进去,刚刚能容下。
殷秋寒大惊道:“爹,洞壁怎么变得这么窄了?”
殷百风怒道:“哪那么多话,跟着我走就是了!”
殷秋寒吓了一跳,忙闭上嘴,不再说话。殷百风则迈步进了那个缝隙之中,缝隙很窄,只能一个个地往里走,殷百风在前,殷秋寒在后,邵争在最后,三人依次进去。走了两步,殷百风突然向右一拐,不见了身影,然后殷秋寒也向右一迈步,随之消失,邵争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到了缝隙里面,突然多了许多的冰柱,一根根冰柱排列地很紧密,但中间还是留有狭小的空隙,殷百风和殷秋寒就是从石柱缝隙中拐到了右边。
邵争忙有样学样,也拐了过去,紧紧跟上,这冰柱密密麻麻,鳞次栉比,看起来前面好像没路了,但是一拐之后,竟然又有了另一条路,好像在走迷宫一样,左拐右拐,连邵争都有些忘了自己怎么走过来的了,反正就是跟着他们父子两人,一直往前走。冰柱很密,空间又小,所以感觉很压抑,总想舒展一下手脚,可是在这里,却必须缩着身子,慢慢地走,就算快一点都不行,邵争感觉自己有些受不了了,再这么走下去,非得崩溃不可。
还好,在前面一转,空间突然变大了,好像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邵争不由伸伸腿脚,长吐了一口气。
这时,就听殷秋寒抱怨道:“爹,这冰柱丛真是憋人,我都快被憋死了!”
殷百风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冷道:“多亏是爹带你进来,如果你贸然闯进来,不是触动机关而死,就是走入万劫不复的险地,或者迷失在冰柱丛中,永远都走不出来,到时才是真的死呢!”
殷秋寒抹了抹头上的冷汗:“爹,你这机关布置地真高明,就算下次进来,你不带着我,我也不敢进!”
殷百风得意一笑:“你知道就好,为父的本事,你连百分之一都没学到呢!”说完,他一挥手,又继续往前走,走了大概六七步,他在身旁的冰壁上敲了三下,敲击之后,头顶突然垂下一根粗粗的绳子,殷百风在绳上一拉,只听咔得一声,地面突然塌陷下去,三人也身形急坠,落入一个更大的冰洞之中。
这个冰洞四周平滑如镜,雕琢得很是精致,仿佛一间精舍一般,四面墙上都挂着字画,中间还有一张冰砌小桌,小桌上平躺着一个缀玉镶金的宝盒,盒子没有锁。殷百风走过去,轻轻把盒盖打开。
邵争忙凑过去,低头看去,只见宝盒中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不由暗暗心惊,心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捷足先登,已经把手套拿走了?”
殷秋寒也发现宝盒中没有东西,他惊叫一声,紧紧抓住殷百风的手臂,焦急道:“爹,手套被人盗走了,手套被人盗走了!”
殷百风哈哈一笑,得意道:“傻小子,你爹的密室如此隐蔽,而且机关重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