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呢?必须说,要不然老公生气了。
怕我真的生气,于果果就红着脸说了,她说,老公,我要是说了,你……你……不能笑话我啊。
我说,你说就是了,你尿那么多,我都不笑话你,还有什么可以让我笑话你的?真是的。
于果果就说了,她说,老公是这样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一去见其他女人,我脑海里就情不自禁的想象,想象你赤身luǒ体进别的女人身体的场景。一想到这个场景,我就不舒服。
我实在忍不住了,还是笑了,一边笑,还一边说,果果啊果果,我们都是大人了,你怎么还想象这种事情啊?跟小孩子一样置气。你好好想想,男女在一起,肯定是要做这样的事情啊。你啊,乖,以后不要再瞎想了。我不是跟你也做了这种事情吗?真没有什么好想的。
于果果还是有些想不开,我呢,就跟于果果保证,我去了美国,尽量跟她们少搞几次。
于果果居然来了一句,嗯,这个可以有,你少搞几次,我心里或多或少会舒服些。
我忍住笑了,不能再笑,再笑的话,于果果又要乱想了。
搞定完于果果,我就去美国了。怎么说呢,于果果也不尽是跟我说些男女事情,离开上海之前,于果果叮嘱了我几件事,大多是关于美国那边的电子市场问题。
到了美国,徐子惠接的机,姚蓓楠没有来接机,这让我觉得很奇怪,不对劲啊。以前也来过几次美国,每次都是徐子惠和姚蓓楠一起接机的,这一次……这一次,怎么只有徐子惠一个人接机?要说中间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我是不相信的。
一路上,我不停的问徐子惠,姚蓓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就是不肯说,而是轻描淡写的说,没事,真的没事。
她这么一说,我心里更慌了。
到了她们两个人住的地方,我进屋一看,眼泪哗的一下就留了下来。
原来,姚蓓楠用绳子把自己绑了起来,她整个人骨瘦如柴。
我就哭着问徐子惠,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才几个月不见,怎么是这么个情况?
徐子惠没哭,不过眼睛是湿的,她说,姚蓓楠前段时间dú瘾再次犯了,可是为了你陈念雪,还有为了莞创公司,她硬是一口没再吸,然后就变成这样了。美国那边的医生来看过好几次了,说再坚持一个星期,dú瘾就算是完全克服了。我想,这个时候,姚蓓楠最需要的就是你陈念雪的支持,所以,就打电话把你叫了过来。
听完徐子惠的一番话,事情来龙去脉我算是清楚了。心里一阵阵内疚,感觉欠姚蓓楠好多好多。
我也不管姚蓓楠脏不脏,直接把姚蓓楠抱在怀里。
姚蓓楠就强撑着说,念雪,真不好意思,让你见到了最丑的我。
我哭着说,姚蓓楠,千万别这么说。现在的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因为……因为……你在跟dú瘾做斗争啊。是我陈念雪对不住你啊,不该把你放到美国来。
姚蓓楠说,千万别这么想,幸好是在美国,要不然,在中国,我这回算是死了。美国这边的yào挺好的,我终于扛了过来,这要是在国内,真的又要吸了。
感觉姚蓓楠说话很费劲,我就让她不要再说话了,我在一旁默默的陪就是了。
再看徐子惠,也是奇怪,一开始没哭。可是。看我这么温柔的对待姚蓓楠一下子就哭了。边哭边说我,念雪,你好讨厌啊,一来美国,就搞这么暖男形象。
我一看,气氛还不错,就跟徐子惠开了一个玩笑,说,切,什么叫着搞暖男形象。我陈念雪一直是这么暖好不好?
聊了一下午,姚蓓楠很开心,然后就香香的睡着了。徐子惠跟我说,这段时间,姚蓓楠基本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