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函给打断,“阿茂”
“父亲,我想这事情不该瞒着朝华。”郗茂娴注视着堂上的郗道函,口气却是十分坚决。
谢朝华心突突地跳,“究竟怎么了嘛母亲”她焦急万分。
“朝华,你焕哥哥出事了。”郗茂娴伸手握住谢朝华的手,将事实说出。
“是因为军粮的事情?”谢朝华此句话虽是问话,语气却是肯定,她转头看向韩琅文,带着询问。
韩琅文目光沉重,点点头,“这些日子知州的灾情已经控制住,却没想到北伐的督粮官却突然到了知州,查验之下发现军粮不见,追究之下知道是谢兄所为,立刻就将他锁了。”
“我哥哥如今是朝廷官员,怎么能不问清楚事情,说锁便锁了”谢朝华有些激动。
“那督粮官说备战时期,一切以战事为重。说是要将谢兄军法处置,他手里还有皇上的御赐金牌……”
谢朝华听了,一下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儿,只见她深呼吸几下,才又开口问,语气变得冷静,“那如今是什么情况?”
韩琅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知州百姓知道此事,纷纷在衙门前为谢兄喊冤,那督粮官见群情激动,倒也不敢动手,只先暂时先将谢兄扣下,暂时没有定论。”
谢朝华看了看外公郗道函,道:“此事既然我们知晓了,想必琼叔那里不久也应该获知了,他得知此消息定会想办法,那督粮官拿住焕哥哥也不过是因为担心军粮一时半会儿凑不齐,想抓焕哥哥抵罪罢了。”
她略微沉吟,又道,“不过只怕万一,为今之计,我即刻动身去知州,想法子拖延时日,兖州那里到知州,最快也需昼夜马不停三日才到,而这些日子连着下雨,怕路上难走……”
“不行你不能去,我去”一旁的韩琅文突然开口。
“你去?”谢朝华看了他一眼,道:“你什么身份去?又凭什么能拖延时间,那督粮官又为何要听你的话?”
“那你呢?”韩琅文盯着谢朝华,“你又是已什么身份去?你就保证那督粮官会听你的话?”
“怎么说,兖州府的谢琼是我的叔叔。他一个督粮官总是要看在这个面子上让我几分,他此番来兖州,不外乎是为了凑齐军粮,若是得罪了谢家,完不成置办军粮的任务,也难逃罪责。我想,焕哥哥如何处置,他此刻应该也是犹豫着。”
“既然如此,只要对那督粮官陈述利弊,无论你去,我去都是一样的。”韩琅文说。
谢朝华不知怎么,心中莫名火起,“怎么一样这是去求人的事情,韩公子一向心高气傲,志向远大,你能低声下气求人吗?你懂如何以利诱之吗?”。
韩琅文被她说得一怔,刚要开口,一旁的郗道函突然开口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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