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冷静异常,“今天,如果你敢动我一下,他日,我必定毁了你的命根子。”
“毁?哈哈,你说,如果你在医院的病房与人上演活春宫,景封还会管你吗?”
“不,他不会了,人家可是食物链顶端的人,你也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是的养女。”
景程澄慢慢后退,余光瞥见桌上的水果刀,眸光微闪,“是吗?你也是参加过我生日宴会的人,景封到底如何,你怎么会不知道。”
方皓有那么一瞬恍惚,趁着这个空档,景程澄扑到桌上已经将水果刀拿到了手中,她颤颤巍巍的对着他,“别过来。”
“有种你今天就杀了我。”
景程澄深吸口气,面上苍白,眸光却冰冷,“我本就是死过一次的人,你以为我不敢吗?”
“哈哈,你敢,但我也不怕死。”
方皓面容扭曲,眼睛狠狠的盯着她,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景程澄觉得自己必定已经死过上千遍了。
“你以为你叫方七七就真的能够取代她的位置吗?不可能的,方家的东西,就算不是给我方皓,也不能给你一个外人。那个女人死了便死了,还让这么多人惦念,分明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却装什么白莲花。”
“没想到这样的女人,你也想取代,不就是为了骗取方昌杰的财产吗?”
他步步紧逼,说出来的话更是直戳人心,景程澄眸光一狠,上前一步,水果刀直接抵着他的脖子,“方皓,你是在逼我吗?可是,为你这样的人渣死了,还真是划不来。”
他笑了,笑得得意,立马握住景程澄的手,手下一个吃痛,她手中的水果刀落在地上,脚下却行动迅速,狠狠的一下踢到他的关键位置,来不及捡起地上的刀,方皓已经捂着裤裆面色铁青。
重新将刀拿到手中,景程澄居高临下的而看着他,“就算我人尽可夫,自有天收!轮不到你这个败类来chā手。”
说着,她担忧的看了一眼方昌杰,他朝着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个人可以。
景程澄见好就收,她打算先离开。
她从未想过,这一走,就是天人永隔。
晚上,她回家后还是放心不下,心底总是慌乱,她给方昌杰打电话,却没人接。
迷迷糊糊中睡着了,又被敲门声吵醒。
景封出现在门口,景程澄见着他脸色的那一瞬,好像能够感知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小脸一白,面上挤出一抹笑,“这是怎么了?”
“方昌杰,去世了。”
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已经全然冰冻了,景程澄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怎么可能,我回来的时候他还好好的,不可能的。小爸爸,你骗我的对吗?”
“方皓?”
脑海中忽而回想起方皓的那张脸,她吓到了,不会的,他怎么会杀人,他怎么会蠢到杀人。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景程澄瘫软在地上,空洞的眼中,却没有泪水,哪怕一星半点都没有。只是无尽的绝望和仇恨,方皓,方皓。
“带我去找方皓,带我去找他。”
“他失踪了。”
景程澄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她还没来得及换下睡衣就要往外面跑,踉跄中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上,她却好似不知道疼痛一样,迅速又爬起来,景封眸中划过一抹担忧。
他迅速的上前,将她的小身板抱在怀里,脸埋在他的胸口,景程澄无声的流着眼泪。
她不能哭,不能大哭。
她不断的告诫自己,要隐忍。
但还是止不住喷薄而出的泪水,她压着声音,一字一顿道,“我想见他。”
“好。”
方昌杰在深夜被杀,胸口chā着一把刀,就是景程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