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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一诺把连珍茹让进屋,她一来魏一诺就说人齐了,见人不多,也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闹哄哄,连珍茹的心情少许放松。魏一诺一一给她介绍了她老公张恒伟和他的几个哥们儿,几位男士都是自己来的,估计都是单身,连珍茹有些不自在,没想多说只与他们点头致意,询问的目光投向魏一诺,是我想得那样吗?
张恒伟跟她客套道,“贵客贵客,常听一诺说起你,今天终于见到了。”
连珍茹也客气地回道,“幸会幸会,没赶上喝你们的喜酒,今天专程来祝贺你们乔迁之喜。”
魏一诺装作没看懂连珍茹探询的眼神,拉着她身边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问连珍茹,“猜猜她是谁,你们小时候见过面的。”
连珍茹可犯了难,原以为她是在场哪位的女朋友,可她让猜应该就不是了。对于脸盲来说,昨天见的人长什么样可能都忘了,更别提十几年前见过的了,连珍茹搜肠刮肚回忆着小时候与魏一诺有关的事情,依稀想起她有个表妹曾经在她家住过一个暑假,看年龄倒是相符,就猜表妹碰碰运气吧。
没想到那小姑娘居然跳起来抱住连珍茹,“珍茹姐,你真记得我呀,哈哈。”
竟然猜对了,连珍茹也很意外,但随之而来的问题是魏一诺以为她真记得就没再介绍,她想跟小姑娘寒暄两句,却实在想不起她叫什么名字,只得含糊其辞,“当然记得了,这么漂亮的妹妹谁都过目难忘。”
张恒伟他们坐下继续打牌,魏一诺接过连珍茹送的花chā进花瓶,“这花往这儿一放,立刻蓬荜生辉了。”
她表妹也附和道,“姐,我就说你这装修太俗气了些,摆束花就好多了。你看,下面铺着一片灿烂的波斯菊,中间白铃兰颔首浅笑,两只高傲的天堂鸟立在枝头摇曳生姿,虽然这三种花都寓意家庭幸福美满,但这种搭配不像花店推荐的,一定是珍茹姐独具匠心的设计。”
“嗯,你珍茹姐送的花是画龙点睛之笔。”魏一诺千挑万选定下的装修方案得到她表妹如此低的评价,她老大的不高兴。
连珍茹明白她们姐妹俩说这花漂亮是虚辞客套,又见魏一诺不高兴,给她们打起圆场笑道,“我也不懂,凭感觉挑的花,你喜欢就好了,带我参观参观新家吧。”
连珍茹觉得装修倒说不上俗气,但是单调呆板是有的,或许是刚搬来东西比较少的缘故,台面都光秃秃的,缺乏些生活的气息,但她还是挑好听的说,“挺好的,简约即美,这种风格过个十年二十年也不会过时,想赶时髦就适当添些流行的小装饰品。”
魏一诺得意地点点头,冲她表妹瑟,“你听听,这才叫有品味,你们小年轻尽喜欢什么美式的欧式的,盲目地追求繁杂的式样,最终浮华而无用。年轻人,跟姐姐们学着点吧。”她表妹撇撇嘴,显然不屑于跟她争辩。
连珍茹看她们姐妹有趣,拍拍魏一诺的肩膀自嘲道,“有代沟了吧,世界是人家的,咱们老年人靠边站吧。”
魏一诺笑着摇摇头,“你可不能被她和平演变。”
“事实啊,没办法。”
“阿莲,去告诉你姐夫,再玩两局开饭。”然后转而招呼连珍茹,“你先随便坐,我还有两个菜马上好。”
听她唤表妹阿莲,连珍茹这才想起她表妹叫刘莲。在一边干坐着也没什么意思,索兴和刘莲一起去厨房给魏一诺帮帮忙。刘莲许是没话找话,“珍茹姐,你什么时候结婚呀?”
连珍茹一听这话立刻兴味索然,答了句,“遥遥无期。”面对刘莲将信将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加了一句,“我结婚也无非是搭伙吃饭,早就不抱期待了。”
刘莲听她这样说,若有所思地停顿了片刻,然后帮魏一诺端菜去了。
或许为了打破刘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