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啼燕咤又是哀哀啼哭,好不令人凄然,周蕴冷眼旁观,有些女子恐怕有特殊的任务吧,会是哪一个呢。
盘问了一回没问出来有用的,先皇宠幸几个美女算得了什么。
乐善是奉先皇的命令行事,献上美女也不是了不起的大罪过,他为什么想要掩盖,还把这些美人藏到冷宫?周蕴不能放他回去了,对外只说留乐善郡王在宫里小住,乐善的府邸派人严密监视,两个皇弟派到宗正寺,给了权力,让他们俩详查宗正寺。
小岛上的这些事遮掩的风雨不透,连外面当值的侍卫都不知情。
天光微亮皇帝上了早朝,又有大臣提议该选东宫的属官,太子该启蒙了,太子该住到东宫了,周蕴沉默半晌笑道,“稍候再议吧。”
大臣纷纷谏言,尚书右丞出班启奏,“陛下,太子已然不小……”
周蕴看着他笑而不睬,尚书右丞再一次开口,“陛下,臣以为陈执中三朝老臣,又是陛下的帝师,陈大人乞骸骨回乡,这个月的初八就要动身回乡了,臣以为东宫的帝师还要听听陈大人的建议。”
皇帝手捧心口,小太监连忙扶起陛下,哀切的喊一声,“陛下……”
“朕、朕有些不舒服,众卿慢慢商议。”
皇帝站起来带着仪仗回宫,众大臣面面相觑,皇帝这是身子不舒服?自古以来哪个皇帝身上不爽不都想法瞒着,很怕引起天下动dàng,他们的皇帝真的不舒服?
大臣都看着颖国公和安国侯,“万岁这是不舒服了?”
李鸣唯笑道,“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依本候之见,陛下有些脾胃虚弱了。”
也就是说陛下没什么大病了,尚书右丞就和李侯爷说,“太子该启蒙了,李侯爷该劝劝陛下,早选贤良,太子也好读书上进。”
李鸣唯好容易脱身,再一看方奎走的踪影不见了。
坐了轿子回府,刚坐下来端了茶喝了,谨哥儿跑进来,“儿子想求爹爹一件事。”
李鸣唯温声问道,“你想求什么事?你这个月花费有些多了。”
“儿子没有胡乱花费,前些天救了一个读书的秀才,花银子帮他买yào了,爹爹儿子相中了玉清子,还望爹爹成全。”
李鸣唯一口茶好悬喷了,“玉清子?玉仙观里修道的玉清子?”
谨哥儿快活的说,“儿子非她不娶了。”
李鸣唯指着谨哥儿气得发抖,“你个混账!你知道玉清子是谁!”
谨哥儿看着他爹,“儿子都给皇帝写信了,求皇帝把玉清子赏给儿子,我就是过来告诉爹爹一声,皇帝肯定答应儿子的。”
“你告诉皇帝了?”李侯爷好悬哭了,抱着一线希望问道。
谨哥儿毫不费劲的打击他爹,“儿子告诉皇帝了,昨天给皇帝送了信,儿子想着还得告诉爹爹一声。”
“来人!把这个逆子给老夫绑起来关到柴房!”
李侯爷捂着胸口,气得心肝都疼了,换了衣服进宫求见陛下,他得过去请罪。
皇帝下了朝先到太后这里请安,太医追过来请脉,皇帝有气无力的述说,“朕头晕目眩,心口烦闷,呕吐酸水,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太医请了脉,“陛下还请饮食清淡一些,好好调理一下就好了。”
打发走了太医,皇帝笑道,“朕被那些大臣逼急了,实在没办法啦,只好装装病。”
太后看着皇儿颦眉,“皇帝是一国之君怎能如此?”
周蕴挨近太后,“还不是为了周青钰这破孩子?大臣劝谏说太子该住到东宫,属官也该选拔,朕推托不了只好装病了。”
青钰又想哭了,挨近了父皇可怜兮兮的喊一声,“父皇。”
周蕴捧了脸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