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躲闪避开,池木然踢了个空。
池木然再有所行动的时候,男人一个扫堂腿,把摸不到方向感的池木然绊倒侧翻,脑袋无防备狠狠落地,头被撞得用力一震。
手被从后绑着,眼睛被蒙着,浓重的无力感自心底散发,池木然告诉自己不能放弃不能放弃,可她同时又知道,这简直像是天方夜谭。
眼睛被蒙上和睁开眼睛时候的身体状态完全不同,集中力要比以往高出无数倍,紧绷着神经,很耗体力。池木然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想要起来,可身体不听使唤,她一时动不了。
男人也不恼,权当这是遇上了个好玩儿的玩具,好不容易有个如此有趣的女人,他也有心撩逗。
呵呵冷笑两声,手上又拿住自己宝贝,蹲身到池木然面前,在她侧躺地面的肩膀上磨磨蹭蹭,“猜猜什么东西在和你做游戏?”
池木然只觉毛骨悚然,不管什么东西,都他妈不会是好东西,那玩样儿一碰一碰的,池木然咬牙切齿,“把蛇拿开!”
男人,“……”敢情她把他的宝贝当成是‘蛇’了?
哈哈仰头大笑,男人对池木然更感兴趣,缓缓往她脸部移动,“那你要不要尝尝什么味道。”
另一栋楼中,归思已经绑好一名看守,冲人高马大看似应该是头领的男人勾手指,“你过来呗!”
这里全部是他们自己的人,男人还就不信女人能玩儿出什么花样,芬姐把人赏给他们,他们早心花怒放。在这里,他们算最底层的人,说难听点就是狗仔,什么见不得人最肮脏的事儿全经他们手。以往不听话的女人,都是被他们轮着收拾轮着爽。玩儿惯了用强那一套,猛地来这么一个勾人命还肯主动的,他们可不是心早长了草,毛毛痒?
心里窃喜又疑惑的朝窗户边归思走过去,男人轻抚胡子拉碴的下巴,看着归思的身材,早迷了眼,“*想怎么玩儿?”
归思伸手扯下他脖子上领带,用力扯拽了一番,“结实不结实呀?”
男人口水在口腔里徘徊,咽了口唾沫,强做稳定,还要在小弟面前装老大不是?
没等男人张嘴回答,归思给领带解开,拉着男人的手,绑到了原来绑着她的地锁圈儿上,顺便打了个技术死结。
完事不忘对被束缚的男人抛媚眼,“稍等,让我把其他人都安置好,第一个找你。”
本该被受虐的房间,倒打一耙,归思成了主导者。
男人们一个个任由摆布,配合度百分百,就等着归思最后一步。
她们四个人到这个地方的第一现场,还是那个生锈的铁笼子,还是乌漆麻黑的屋子里,穆耳瑟瑟发抖,不敢让自己放松警惕,心里又怕又恐惧,一点响动都能让她想放声大哭。
这是一种他们惯用的精神折磨,她原本的所有意志力一点一点被击溃,被磨灭。
看不到一丝光明,无限恐惧。
她想伸手触摸周围,看看唐小闹她们在不在身边,可她害怕摸到不该摸的东西,她脑子里各种可怕东西拥挤眼前,她不想自己吓自己,可她不由自主。
“唐小闹……”
怯怯低声喊了声,没人回应,穆耳把膝盖往自己怀里又缩了缩。
名爵本就没心玩儿女人,接了蛇头电话,更是失了兴趣,随便拿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回身看了*上唐小闹一眼。
这里的yào,他都清楚,那女人做事什么风格,他同样了如指掌。对不是处子的女人,名爵向来没好感,这都差不多两个小时过去了,人还没醒,答案不是显而易见?
白瞎了他那一念之间的好心,以为她是她见过的所有女孩子里,最纯真的,所以才动了恻隐之心。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好好玩儿,怎么痛快怎么玩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