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欢快得摇着尾巴呼扇呼扇的蹦蹦跳跳,原地打转眼睛盯着她。
穆耳贼贼的笑着,这家伙听话,被训以后,再也不敢上前迎接她了,那次差点没把她撞死。
刹车,停稳,从脚踏车上下来,穆耳往那儿一站,双手一拍打开,小不点立刻扑了上去,两只前爪放在穆耳肩膀上,狗脑袋在穆耳胸前腻歪撒娇,穆耳是又嫌弃又喜欢。
小不点刚生下来就抱到了这里,那时候看她小的可怜,穆爱爱说,叫小不点吧,于是乎,眼前这庞然大物有个和她很不符的名字。
这个家里,也就小不点最希望她回来,也就这狗最喜欢她,穆耳一直知道。
“小耳回来啦?小不点每天都在门口蹲着,终于把你等回来了。”
穆松系着围裙擦着手从厨房出来站在了穆耳面前,穆耳鼻子一酸。
她妈还在的时候,她一直以为爸爸是不会下厨的。
在家里瞎忙活了一天,到了晚上,穆耳不情愿的被外婆的电话给逼到了‘第一府’。
带着情绪,很不礼貌的把房间门推开,看到坐在里边儿的人,穆耳喜上眉梢,“践人!怎么是你?”
☆、8矜持能卖几个钱?
冉再再深深叹了口气,从她推门进来看了眼低头后就没再抬脑袋,“看来我让我们家小耳朵失望了,我们家小耳朵这是不想看到我啊,我好伤心。”
穆耳包往墙角沙发一扔,拉过椅子整个人贴着郁郁寡欢的人,“别介呀!看到践人我很开心的!”至少比一个陌生甲乙丙丁强一万倍呀!
冉再再对穆耳一口一个‘践人’一点儿不反感,反而很喜欢,这是她对他独有的专属爱称,虽然他有时候意思意思小小的反抗下。
当然,穆耳喊他‘践人’并不是因为他人品贱,是因为他这名字。
说不上从什么时候开始,某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穆耳脑子一闪,冉再再,再见,见?贱!‘践人’自此,光荣诞生!
“践人!什么时候我是你未婚妻啦?”看到冉再再高兴是一回事,关于这个问题,是另一回事。
“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你就已经是我未婚妻了你不知道吗?”冉再再颇为认真。
“哎呀我不就是给你开个玩笑吗?至于你这样吗?”眼看着丫眼里噙着泪,冉再再认输,连哄带诱的,搂着给她嘴巴里喂了几个水果叉上的猕猴桃。
丫穆耳立刻zhà毛,“放屁,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玩笑都开到我姥姥家了!”真真的玩笑开到姥姥家了!
冉再再讨好呀,眯着眼笑得人畜无害,“文明,文明,咱是大家闺秀,咱是淑女,注意形象点。”嘴巴里又给喂了块蛇果。
嘴巴里东西咽下,丫穆小耳同志开始发飙,“冉再再!几个月不见,你倒是本事啦?啊?谁允许你去我外婆家的?谁让你去找我爸的?你明知道我讨厌!你真去找我外公外婆或者去找我舅舅哥哥我都不会说什么,可是你干嘛要去找我爸?你明知道我会不高兴!”
冉再再那个讨好,一身Calvin Klein 硬是给他穿成了服务生的感觉,“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别生气了,别生气了啊?”
“滚你丫的!有你这么给人惊喜的吗?我外婆都逼着我来给你见面啦!”那是真生气。
冉再再一脸讨好,“不生气不生气啊,生气容易长皱纹老得快。”喂了水果怕她腻得慌,透亮的水杯往她嘴边儿送。
自始至终丫穆耳保持着愤怒状态,皱眉不悦,一巴掌不客气甩在冉再再背上,“姐这个祖国的花骨朵还没盛开,你就巴着姐变老,安的什么心,啊?”
“好好好,你貌美如花,你绝世无双。”抽出纸巾给她擦嘴巴。
夺过冉再再手里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