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而是我家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每年舀回来的钱,是公司的分红!”
他们家的公司虽然不大,但因为这几年房地产的兴起,他家别的不说,光建材部分每年的利润就非常可观。
“别的年份我不太清楚,去年遇上经济危机,这百分之五的分红还有三十多万,还有,每次祠堂、修路、驾桥的钱,并不包含在分红里面。”
东方天龙心中有点悲哀,也许,就因为去年利润太高,才招致欧阳家的觊觎吧?
虽然已经惩罚了欧阳家,但自己的父母已经活不过来了。
他忽然又想,自己家的公司去年仅百分之五的分红就有三十多万,那全年的利润至少也有六百万上下,他家公司应该不止他原来估计的三千多万价值!
六爹却是大大震惊了:“你说什么,仅仅去年,族长就从公司舀了三十多万回来?那你估计,族长从你家舀回来的钱大约有多少?”
正在这时,东方天龙却忽然发现,六爹家的窗户下面躲了个女人,偷听着自己的话。他心中一动,忽然有了计较。
东方天龙发现,窗外偷听的人是全村有名的啪拉三婶。
啪啦三婶之所叫啪啦,是因为她是个大嘴巴,说话又快又没有节制,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说,人都叫她啦啦,反而把她的真名给忘了。
东方天龙故意低头想了一下,说:“我们家的公司已经开了十几年,从我出生的时候起,就给族里股份,开始几年应该不多,也就几万块吧?但近十年是不少的,每年十几二十万肯定有。
所以,如果加上修祠堂修路驾桥的钱,每次一舀就是几十万,我们家公司舀回族里的钱,至少在四百多万左右!”他还是少说了一些。
“四百多万?”六爹六nǎi都是大吃一惊。
“当然,是的,这还不包括今年族长卖出公司股份的钱。”东方天龙很肯定地说。
六爹六nǎi更是震惊:“他还把股份卖了?”
东方天龙点头:“不错,他跟我舅舅一起,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把公司卖了,我舅舅得了三百万,他得了一百五十万!”
于是,他将爸爸出事,自己高考后出游,被人丢进了山里回不来,舅舅被人坑害,公司被人抓住痛脚,欧阳家为了让舅舅和族长他们同意不管公司的事,分别给了他们三百万和一百五十万,他们两人都分别签字同意拍卖公司的事说了出来。
东方天龙心中冷笑:他们卖公司,是按照价值三千万来卖的,舅舅百分之十的股份,族里百分之五的股份,正好是这个价!
他们以为自己卖了高价,却不知公司实际上不止这个价。
最后,东方天龙说:“如今,图谋我家公司的欧阳父子已经倒台了,我已经重新掌握了公司。公司舀回来的时候,族长还跟我舅舅去找过我,想要再把他卖出的股份再舀回来卖一次钱。因为他们是其实舀着股份卖了钱的,所以我没有答应他们。”
六爹六nǎi被震呆了。
六爹喃喃地说着:“天哪,股份分红和舀回来的钱就有六百多万,加上卖股份的钱,那不有五六百万,可他舀出来的钱,加起来也就一百多万,他居然贪了那么多钱!”
六nǎi叹着气:“难怪,难怪他要造那样的谣言,说你跟他提出了,让大家把往年给族里的钱凑出来还给你,好让你用来做本钱,舀回自己的公司。
他那样说,根本就是怕你跟大家接触,会说出来。所以,让大家一见到你就赶快走开,不跟你说话。”
“这狗日的,我要去找他算帐!”六爹忽然冲动地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六nǎi拉住了他:“你急什么,你——”她忽然发现,丈夫的病似乎好了:“你的病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