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直守在妈妈身边啊。他不在的时候,不知道强势的nǎinǎi会怎么对待自己那柔弱的妈妈?
妈妈这个病,是长期忍气而造成的啊,从这个病就可以知道,妈妈的日子是真的过得不好。
李神秀马上拉住了妈妈的手:“妈妈,您都听到了,您不是癌症,只要调理好心态,您的病就能治好!”他转向余成川:“余医师,你还有什么话说?”
此时,病房外面病患和家属都看着这一幕,相信十有是这个医生弄错了。一个个在心下都在重新审视这家医院,想着要不要转院。
余成川心下惊慌,却强自镇静,用轻蔑的眼光看着东方天龙: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是正确的?你仅仅把一下脉,就能断定我们的病人不是肾癌?那还要医院干什么?你有医师执业资格证吗?”
他只能再次舀医师资格证说事。
“我兄弟是祖传中医,祖传医术没有医师资格证的多得很。”李神秀说道。
他又担心地看向东方天龙,他也有担心啊,东方天龙仅仅是把了一下妈妈的脉而已。他是怎么确定妈妈得的是肾错构瘤而不是肾癌的呢?
众人也都又有些怀疑起来,是啊,这个人,连医师资格证都没有,真的不是他弄错?但也有不少人相信东方天龙:祖传的医生有几个有医师资格证的?
东方天龙轻哼一声:“很简单,如果李伯母是肾癌,那肯定不容易治好,而我就在这里可以治好李伯母的病。”
余成川气笑了:“你说什么?当场治好37床的病?年轻人,天是高的,地是厚的,牛不是这样吹的,你若真能当场治好37床的病,我余字倒着写。”
他很清楚,肾错构瘤虽然不是肾癌那么难治,但也不是那么好治的,这个小子居然敢讲当场把病治好,真的不知天高地厚。
东方天龙眼睛一转:“你余字倒着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说我治不好李伯母的病,那你敢不敢跟我赌?”
这时,一个声音chā了进来:“赌什么?”
随着声音,走进来一位三十多岁的医师。
余成川一见到那年轻医师,脸上就有些发白:“曾副院长。”
原来,因为病房外面围了不少人,惊动了院方领导,值班领导曾副院长马上赶了过来。
平时,余成川是不服这个副院长的,仗着博士的身份吗,来院里第一年,居然就当了副院长。他认为,对方虽然学历高,但论实践经验,他肯定不如自己。
因此,平时,他是真的没有将这个副院长放在眼里。
但眼下,自己这里正被病人诟病了,他偏偏来了,这让他更不舒服了。
曾副院长却看向东方天龙:“你刚才说,你想跟余医师赌,你能当场治好37床的肾癌?”
东方天龙很肯定地答复:“不是肾癌,李伯母得的是肾错构瘤,可你们的医生,居然将肾错构瘤当成了肾癌来治!”
曾副院长脸上神色一变,严厉地看向余成川:“怎么回事?到底是肾错构瘤还是肾癌?”
余成川到了此时,心下非常惊慌,但脸上已经平静:
“曾副院长,这个病人是我负责的,自然是按我的诊断来治疗,我诊断她得的是肾癌,自然按肾癌来治,难道我错了吗?”
东方天龙马上反驳:“但是,病人并非肾癌!”
“我根据医疗器械反映的情况下诊断,就算有错,那也是医院的机器出了毛病。更何况,你一个连毛都没长齐,连医师资格证都没有的骗子,凭什么说我诊断错了,还大言不惭地说当场治好37病人的病?
曾副院长,最好查一下他是什么人,检验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有医术,否则,病人在我们的医院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