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痛,常先生应该是在我的颈后处斜切了一下吧,当下我眼前一黑人就晕了过去。
醒来里一看,我们已经回到了李家村我们独居的小院子里,常先生正在冷着脸赶那些簇拥在我们的院门口和房门口的那些看热闹的人呢。
我听得他关上院门和房门走进来的声音,我望着他,严正地声明说:“你关不住我的,我要到天水去,你也没有权力关我。”
他嘿嘿地鄙视着我冷笑道:“你以为我喜欢管你?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要不是公子吩咐,你就是死在我的面前我也绝不会张你一眼的。”
“那就太好了,你看不来我,自然我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好映象,所以现在你也不要来管我了,你就跟刘大哥说,我是自己跑了的,何况现在就是刘大哥在这里,他也一定会让我回去的。”我斜眼看他,一副主意已经拿定在心中的模样。
“公子也不知是那里不对,失心疯了,居然看上了你这样的女人,要样貌没样貌,要品行没品行,眼瞅着我们公子这样的重情重义的人不要,居然要去喜欢什么赵擎天,喜欢赵擎天也就是了,偏偏又要装模作样地逃跑,跑了还不说,现在又装成情深意重的样子,要回去,你这个女人早就疯了。”他指控我。
憋了这么久,难得这么的直白,也不怕憋屈坏了他。
我自己的想法和心理,这常先生一介古人他怎么会懂,他怎么会明白,何况现在也不是剖白这些的时候,我木着一张脸盯着他。
我说:“你管我疯不疯,反正我现在就要回天水去,立即、马上,我才不管你同不同意呢。”
他嘿嘿地冷笑说:“回天水去,回京城去,女人,你能做什么?你能拿把剑跑到金銮殿去将赵云霄杀了?还是能将赵擎天的尸首劫出天水去?还是能将赵擎天的女人孩子什么的带出来?”
是啊,我能做什么呢?我什么都做不了,就算我拿把剑,就算是我拥有刘义道的武功我都是近不了赵云霄的身的,欧阳守业的例子在前面,血淋淋的。
现代人也不会将尸首看得太重,失去灵魂的ròu体,与鸡、鸭、鱼、牛……这些相比又有好大的区别,我去巴巴的看看,甚至我去刨坟挖地地惊动这些干什么。
至于苏宁儿她们,我就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们是永远永远不可能跟我走的。
我馁然地坐在床上,一时不言不动,心里象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一样,只觉得悲从中来,眼睛里热哄哄的,头痛得象要裂开一样,却没有半滴眼泪。
我想起了长乐侯府里的那把火,那个吹箫的白衣男人,他也是因为这样的无可奈何而去的吧,我想到那些跟随在火里的那些铁血的侍卫,即使火焰舔上了他们的身躯,他们也不曾发出一声痛哼,他们心里的无奈和苦痛,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知道。
那是一种完全描绘不出来的失望,深沉得能超越生死。
“你出去吧,我要好好的想一想。”他问倒了我,一时之间我不知道我能如何地何去何从,自杀这个词开始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确实有些不想活了,我活下来干什么?那个男人他需要我吗?
我不知道,我盯着房梁发怔,“你是不是想自杀啊?”常先生讥嘲地询问。
“我想不想死,关你什么事啊?”现在我非常的不喜欢他,尤其是他这张严肃的长脸,已经是杀手了偏还以为自己坐正了封建的卫道士的位置呢,不过我却没有力气和心情来与他争辩。
“你要死就去死吧,不过公子快回来了,大概有个两三天的路吧,我想你既然连死都不怕了,也就不怕与公子分说分说一下你的心情之类的吧,说明白些,别老拖着我的家公子,现在别因为你的男人死了,就想到我家公子的好就巴上来了。”
我用目光凌迟他,怎么这家伙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