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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世也是不能偿还的了。

    可是他为何要假设呢?人为何要假设呢,是籍此安慰安慰自己吗,人都需要自我安慰了,也太无聊一点了吧。

    不可能得有这样的情况出现的,绝不可能,命运的神奇的手早就干预好了我与他的事,还要那一丝丝的温情作什么,抵不得寒冬喂不饱肚皮,我现实得很。

    “或许吧。”我淡淡然。

    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可以收拾的不过是自己的心绪罢了。

    突然地我明白了他为何要让我住在这里允我自由地来去了,我并不是他的什么心爱之物,他也从来没有十分的想争取,他很随缘,赵擎天想来带走我,国师想来抓走我,只要他们有本事能找到这里,他们都是可以带走我抓走我的。

    欧阳守业并没有准备因为我而得罪这些强人,因为我并没有达到那样的重量,在他心里最重要的是他的国家、人民、王权和如何让这些持续下去的东西吧。

    我不伤心毕竟在男人的心里,女人只是如衣服而已,随时可以穿穿脱脱,新旧jiāo替,连我都是喜欢穿新衣裳的,就别说旁的人了。

    喜新厌旧是人的天xìng,人是不可能逆天行事的。

    “我走了,风雨飘摇君自多珍重。”我说,我话里的意思他能明白吗,我不知道不过明不明白也就这样了,平行线终究是平行线。

    他移动到了门口就站在门口,目注着我慢慢地慢慢地远去,我转弯时回头看到他苍白的脸色,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无奈却又认命地看着我走,在黑色的夜里,我突然觉得他虽然是穿着一身的白衣,却被这夜的黑完全的吞没其中。

    别了如玉般温润的男人,别了我古代婚姻的梦。

    他是个无可扭转的悲剧的人物吧,如历史上的陈后主: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他有他的命,而我有我的命,我们只是偶然的一瞬jiāo集在了一起,但终究是他有他的,我有我的方向,那一瞬的光亮,大家都忘记了比较好。

    走在月夜的街道上,长长的呼一口气,又要流浪了,七里香的味道不知从那里来,不依不饶地飘散得到处都是,侵袭到我的鼻腔,鼻腔里有点酸终究是飘浮的命,我叹,我叹,我叹。

    赵擎天走在我的旁边,他的三师兄走在他的旁边,我们一行三人默默地走在秋夜里。

    不能不问了,我能跟着他就这样的走一辈子吗?虽然他的身形很高看上去很安全他的胸膛很暖很宽阔,但他不会是我今世的良人的,绝不可能是。

    我永远记得最初看到时他那样子,比我小十多岁的男孩,有一张好皮相,又倔又犟,还爱生气,以前比我还矮半个头的样子,那个样子在我的心里是定了格的。

    我知道他一定很生气在生着闷气,因为我居然会喜欢上欧阳守业,要不是他及时的找到我,我想也许有可能我也就此将自己嫁了,关在大槐国的深宫,白日看花,夜晚数星星,共夫就共夫吧,反正我并不怎么相信爱情,我现在要的只是安全和婚姻,爱情不过是婚姻可有可无的一件华丽的外衣,而我首要考虑的只是求生存的方式。

    在我心里,赵擎天是可以放弃的一方,他太小了,我可不想当个摧残幼苗的凶手,我从来没考虑过他对我的爱意,也许孰真许也孰假,因为不考虑因此我不分辨,我是个懒人,不想白费了力气。

    但这对他这么骄傲的人而言一定是个沉重的打击。

    “你是怎样找到我的?”我问,心里有些想知道这一段是时间以来他的经历,“那天你离开后不久,我的师兄弟们也来了,正好那些人因为想急着去抓你也不愿意缠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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