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正我现在也不知道何去何从,今天看到的这阵仗也太骇人了一些吧,脱离了赵擎天的保护一个人游走江湖,我想我也是一定很快就会被不知那一方的人马捉去的。
被捉去的下场当然不会好过了,我不想被捉走,但此时不跟这两人走,我也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两眼的一抺黑。
我也不知道该上那去找赵擎天,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危险,何况现在我不是很想去找他,我不想因为想求得庇护就去缠着他,我心里明白他并不欠我。
尤其是我知道他喜欢我后,我就更不能利用他,利用别人对自己的好感就让他出生入死地为我卖命,这等的jiān人行径我做不出来,尤其是当我自己很明白我并不爱他。
在我眼里他是弟弟,我固执地不去回想这些天来我与他相处的情景,我知道我是个很倔的人,第一映象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他给我的第一映象不过十三岁,还比我矮半个头的小孩子,我与他怎么可能?
不过如果是王公子也许我是可以嫁他的,我喜欢他那种玉一样的温润的笑容,一个温雅的不会伤人的人,我缺少的就是他那样的气质,不是都说夫妻之间要处得好,就是需要互补吗。
我坚韧他温润,想争执都争执不起来,嫁他然后躲到一处深宅大院,这应该很稳妥吧。
以前我晃过一眼的王公子的随从给了我一张人皮面具,还给了我一件天青色的长衫让我改扮男装,他们俩也改装了一番,我们出发。
给我面具的人是个易容的高手,他一路上不断地给我和他们自己几经换装和改扮模样,看来就是有人追踪也让他无从追踪起。路上他们也不与我jiāo谈,我隔得远远的跟着他们走,他们向着皇城而去。
经过这一翻的折腾,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街上来往的人已经很多,人们为自己的生活来来往往,谁也不知道就在先前不久,我们经历了一场血战,此刻也不知道赵擎天他们是否平安,不过以他的身手再加上我这个祸患已经离去,我想他们之间应该不会缠斗太久的。
但心里总是有些些的忐忑。
大槐国之所以叫大槐国,是因为国内的大槐树是国树,作为国家的首都,一人合抱不拢来的大槐树在街道上是随处可见,撑开一片片绿荫护住祥和的景象。
他们领我到一处距皇城极近的民宅后稍稍jiāo代了两句就走了。
这处宅院不太,也就如老北京的四合院,四周的房屋围拢过来中间有个几十个平方的天井,天井里对角放着两口极大的石水缸,接无根水用的,里面的水可以用来预防火灾。
房子很有些旧了,屋檐上的灰砖和柱子上的黑漆都有些剥落了,而爬山虎则勃勃地爬满了院墙,带来了好一片的绿意和生机,爬山虎下有整齐的六月雪,此时正开得繁盛,星星点点的白色小点,连绵一片,当真如雪花沾染上了绿叶,很漂亮。
但我看到这个院子时,最喜欢的还是院中那一棵大大的老槐树,它撑起的绿荫覆盖住了整个小院,在这炎热的夏季带来好大一片的yīn凉,在这一片yīn凉中有一张石桌和几张石鼓凳。
我挑了北厢住下来了,屋子里床、椅、柜,什么的日常的家俱倒是很齐备的,都结实而实用。
这院子,王公子并没安排着人保护或监视我,这是我最满意的一点。只有一对聋哑的老夫fù,以酿酒为业,住在这院子外前面的一处小房子里,这院子的东西两边屋子里满是酒坛子酒罐子酒缸子,不过在我住进来这段时间里他们都没有来搬运过。
已经走了的那两位转告我王公子的话意,主要的就是在这里我是完全自由的,想走就可以走,想留就留下。
我与这聋哑的老夫fù之间也没什么联系,日常生活要用什么东西,只需写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