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死人的身体我都见多了,想窘我?当无物,我视若未睹地又冷静又沉着地将他剥得只剩条里裤,才面不改色的出去。
出到外面,狠狠的吁一口气,这家伙秀自己的身材吗?是很棒,有本钱有材料,要是在伸展台上转悠两圈,会有富婆愿意付钱包养他的,给的钱一定不会低,现在秀给我看有个什么屁用。
还好,没出丑,起码我没在看到那强健的胸肌时管住了自己的手没有伸手去乱摸乱捏,然后也控制住了面部表情没流上一大滩的鼻血,外面好啊,还是在外面借冷风吹去我刚才看到的那煽情的画面吧。
不过那有那么省事的事啊,尤其是现在当家作主的人是他老人家的时候,我的奢望瞬时落空。
因为他又在里面怪叫道:“人呢,死到哪去了,当人家奴婢是这样当的吗?”是,现在他是主人不过用得着一天提醒这么多遍吗,如果可能的话,我想把他吊在树上狠狠地踢打他的屁股。
不过现在是没机会的啦,当下我忙不叠地回答说:“是,是,是,小的考虑不周,小的一直候在外面,有什么要求,你大爷尽管提。”
“快进来给我擦背。”他又提出了他的要求,有没有搞错吔,我提出抗议说:“老爷,男女授受不亲吔,要是一个不小心小的把您看光光了,您不是吃大亏了,干脆平时是谁给您老擦背的,小的去给您叫来?”
我提出的异议,既有理由又有解决办法,多么的有情有理,多么的在情在理,是我是主子的话我都会同意的。
但现在人家是主子,他不同意,他一句话说:“你与我,只有主人和下人的分别,哪来什么男女之分,有这么多费话。”“是主人是天,奴婢是地,主人是云,奴婢是泥。”我没好气地踏进去说。
擦背擦背,最好能擦下你一层皮来,我狠狠地动手擦着,擦得他背上的肌肤都全红了,哼,不痛吗?但他回头看看我,却没有说什么。
男子汉大豆腐流血流汗不流泪,再怎么痛都忍着,都忍得住。
哼,当我真是好欺负的?
因此我继续给他“大力”擦背服务,“要擦胸膛吗?”我还很好心的提议,“不用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因为此时感觉自己占小一些上风,心里又高兴了,自己开解:没什么当他是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处理,没什么了不起的,男人嘛,不过与女人在生理构造上有一些不同而已。
我还是很君子地注意着只看他颈部以上的部位和劲瘦的后背,不过洗完后他突然站起来时,我差点就破功了。
洗完澡后他散了发,倾刻间一头黑发又柔又细如瀑布般倾泻下来衬着那一张绝世的俊脸,迷失得我一瞬间的说不出话来。
我看到他靠近额边的细发,有一络沾了水,柔柔地顺伏地贴在他的脸庞边招摇,顺着颤动的喉结向下,我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向下。
那垂落的发丝不长,只垂到他强健的胸膛,那胸膛纹理分明,结实有力,上下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发丝上坠着的一小颗水滴,悬在发丝上晃悠着晃悠着,终于坠下,我的心脏在那一刻准是停止了跳动地咯噔一下,怎么着这也不是一个小男孩啊。
好诱人好xìng感的美男出浴图。
一条条的小溪流从他壮健的身躯上欢快地流淌下来,流过胸肌流过腹肌流下去,突然的觉得嗓子眼干涩得难受,我咽一口唾沬。
当年的青涩少年今天已经长成为壮美的青年了,我瞪着他,一直的瞪着他,不错眼的瞪着他看,没有人强迫我看他,他也没有,我此刻是生怕看漏了什么美景地瞪着他看的。
他咳了一声,我才猛地回过神来,我已经瞪着他看了好一阵了,他的眼睛里隐着一股子得意的笑意,听得他柔声地说:“看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