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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打工仔也不会和他争的,他是大老板嘛同,他大老板今天要招呼我们上京城最大最好的酒楼——状元楼,大家好好的喝一杯去,不醉无归。

    状元楼共有三层,朱红的雕花门窗,桌椅都是上好的红木,红木掐边的细纱屏风上绘有工笔的仕女或花朵,连细如发丝的部份都细细地描绘了出来,栩栩如生的,又将每一桌都巧妙地隔了开来,看上去既雅致又清幽,每一隔间里还摆放着大盆的盆景,象君子兰啦、云竹啊、罗汉松这些,就是楼梯上也到处都悬挂着许多的诗词精品。

    看样子这是个文化氛围很重的地方。

    汪老爷兴冲冲地领着我们直向着三楼而去,但领路的店小二却停住脚面有难色,有些不好意思地委婉解释着说:“汪老爷,这次可真是对不住您老了,这三楼一早就有人包了场的了,要不,你老们就请在二楼坐,其实啊,二楼也很好的,还没了那些吵闹,吃得更清静些。”

    本来嘛,我们这几个人都不是惹事的人,做生意嘛,汪老爷他们也就最讲究个和气生财,能上三楼固然很好,上不去就在二楼吃顿饭嘛也行。

    但就在此时,三楼上下来了一个青衣文士,青白色的长脸,长脸高颚骨眼睛细长细长的,中等的个子。

    此人原是认识汪老爷的,不过看样子以前好象有什么过节,一看眼前的情形,此人自是立即明白个中原由。

    店小二领着我们正准备进一间房,此人大嘈嘈地赶上来挡在了汪老爷前去的路上,一边假作惊异地说:“哎,看看看,这是谁呀,原来是汪年兄啊,这么多年未见,您可是发大财了吧。”

    汪老爷回了一揖说:“严兄,请了,说不上什么发财,不过是讨口饭吃,真想不到在这里遇上您,要不要一起吃个便饭?”“

    谢了,谢了,兄弟在三楼上与众位有名望的文士们畅谈诗词,汪年兄您不想上去让我们大伙儿见识见识您的才气?”这个汪老爷的严兄yīn阳怪气地说。

    “不了,兄弟有朋友要招呼,严兄自己请便吧。”汪老爷说完就自顾带头想进包间,我知道在当时的社会里是重农轻商的,渔樵耕读里是没有商人的一席之地的。

    尤其是读书人是根本瞧不起商人的,他们自认清高,都认为商人是逐利之徒,铜臭之人,是让人看不起的鄙俗的。

    这是当时社会的风气,是很难在短时间内能扭转的,这我们都是知道的,但汪老爷此时是相当的失面子的,因为他是中途弃文经商的,在这些人的眼里就更多了一重罪了。

    那个严兄在我们身后长声而笑说:“原来是我忘了,你是上不去的了,真是鄙俗,扰了我们读书人的好兴致,状元楼居然让这样的人都上来了,不就是有俩臭钱嘛,真是污了状元楼的名声。”

    此人这话说得极是大声,旁边所有的人都向着我们这一边看过来,我看到汪老爷脸色铁青,只气得身子打颤却说不出一句有力量的话来。

    我天xìng中那种打抱不平的因子在这样的情况下,突然的就冒了出来,我走到那个姓严的面前问:“敢问兄台,你们在这里准备畅谈的是什么诗词呀?”

    姓严的知道我与汪永翔是一道的,因此很不屑地对着我一副教训的口气说:“我们今天谈的是观画,你这样的粗人懂吗?”

    原来就是看画论诗嗦,我也有几首,我冷笑着说:“在下,这粗人也有一首观画的诗,倒要请兄台指证。”“那就说出来吧,我是最喜欢提携好学的人的了。”这人摆出一副好为人师的样子,骨子里不过还是想借机讪笑我一番借此讥讽汪永翔而已。

    我曼声念道:“远看山有色 近听水无声 春去花还在 人来鸟不惊。”那个姓严的当时就呆在那里了,开玩笑王右丞的绝句,量你这酸腐肚里能有多少墨水,未必你还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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