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却蕴含了太多的苦涩,她忍不住咬紧了下唇,抬起头,逼回即将滚落的泪水。
“可是我后悔了,你知道吗?如果我还是以前那个‘丑丫头’,我就能感觉更贴近你几分,现在总感觉好远?????我和你好远,一切都变了。千年后,你还会记得那个喜欢的‘丑丫头’吗?”
她知道成长的过程总伴随着失去,毛毛虫历经千辛万苦成了蝴蝶,蝴蝶却终究飞不过沧海,因为沧海那头没有等待。她是那只历经千辛万苦变成蝴蝶的毛毛虫,而他是那片沧海。
收拾掉自己的忧伤,她舀着那把桃木剑毅然起身,打间的门,外面刺眼的阳光让她有瞬间恍惚,逆光的背影单薄而坚定。
如你所愿
落雪一脸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低头看着手里舀清秀的字体。
话不多,可以说只有几句话。但却如同一把利刃,足以让所有人心寒心痛,甚至是愤怒。
“这?????”落雪的反应更大,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抖,恨不得立刻就将手里的纸揉成团,或是撕成碎片。不,最好化为灰烬。
“咳咳~~~咳??????”里屋里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立刻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落雪将手里的信件放进自己的怀里,跟着慕容枫走进了内室。
屋内暖炉的火烧得很旺,但床上那人却让人感到寒冷,竟然察觉不到半点温暖。
厚厚的锦被下是一副日渐孱弱的躯体,苍白的脸色,尖尖的下巴,眼睑处淡淡的青色也依旧不能让那张倾城的容颜有半分失色。
他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艰难的咳嗽。让人分不清他是在睡还是清醒着,但实际上他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王!”慕容枫上前将他稍稍扶起,让他咳嗽不在那样痛苦。谁也没有提刚才那封信的事。
羽歌这才缓缓睁开淡紫的眼睛,眼前是一片朦胧,片刻后才看清屋内的人。
接触到他目光的那一刹那,落雪低下了头。如同一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孩,这算是他第一骗王吧!
那双并不凌厉的美丽眼睛竟让他无处遁形,顿时有点手足无措起来。
“王,该喝yào了!”如月适时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红娘,落雪总算松了口气。
慕容枫将他扶起来坐着,在他背后放一个枕头,红娘则是舀了一件外衫上前给他披在背上。
接过如月手中的yào,他一口气喝下,红娘用手中的丝巾给他擦掉了唇边的yào汁,然后恭敬站在旁边。
“小雪,有什么事说出来!”他淡淡的开口,似乎对那件他要极力隐瞒的事并不关心,声音依旧如山泉清脆好听,只是多了丝疲惫,少了点生气。
落雪浑身一震,面有难色的看向慕容枫,慕容枫也是沉着脸。不敢抬头。倒是一旁对这件不知情的红娘和如月显得迷茫而不解。落雪也有瞒着王的时候?
“你知道我不喜欢说第二次!”羽歌的声音顿时严厉了几分。直到他要生气了,落雪立刻上前。
倒不是他怕他处罚,而是担心他此刻的身体状况!
“其实是....王请过目!”他颤抖着双手将怀里的信递给床上了人。
点绛唇
或许是因为想到三天后的对决,三天短短的时间里,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的羽歌的身体也好了很多,行动与常人无异。
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依旧喜欢坐在那樱花树下,任凭漫天樱花坠落他的肩,徐徐清风撩动他的发。只是和往常不同的是,他会长时间的看着那株瘦小的蓝花楹,看它一天天长高,期望有一天它能开出她喜欢的蓝紫色花朵。
约定之日的前一天晚上,四人进行着最后一次的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