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呢?不过是凭着一段模糊的监控,确定他买通服务员往你的果汁里下yào,至于下的什么yào,他可以随便胡扯,就算你能指正他下的是dú品,也只能说明他持有过dú品,他可以说自己吸的或者从别人手里买的,根本构不成犯罪,而且你的dú瘾最初发作根本跟他无关。未免打草惊蛇,我一直按兵不动,让人留意他,不过那次事情以后他一直没什么动作,一直到现在。”上官逸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算是解释的够清楚了。
“要不,我跟文华走一趟。”我想这事跟文华指定脱不了干系。
“不行,我教你进来就是想告诉你,文华身上疑点很多,昨夜派出去监视她的人说,她昨晚一直在家没出过门,房间的灯一直亮着,这必有蹊跷。”
“这能说明什么,有些人睡觉习惯不一样。”不是我帮文华说话,只是觉得上官逸这个分析不靠谱。
“太过安静就不对劲了。”他敲了下我的脑袋,继续说道:“文华平时每天晚上都会去一些夜店玩,只有少数才不去,昨晚她也没去,我不信这么巧合。还有,她私生活挺乱,会带男人过夜,可昨晚她家里异常的安静。”
他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有点不正常了。文华的脸上明显很疲惫,就算是为了旅游大巴的事情烦心,也不可能一夜不睡吧。而且她眼底的黑眼圈也绝对不是一夜不睡就能形成的。更何况,结合上官逸的说法,她整晚都在家没出去过,结合人体本能,再怎么样也不至于熬成这样。
上官逸看着我又说道:“你记得电影院门口的那个老人吗?”
“记得,文华的父亲。”我们就是因为救了他才认识文华的。
“狗屁,文华根本没有父母,那是她花钱顾的一个孤寡老人。”
“什么?”我有些惊讶,不过想想文华似乎从不提父亲的事,按理说我们俩的jiāo情,闲聊的时候她应该多少会提及家人,可是一次都没有,唯一一次还是我问的,她一句话就带过了。
“我现在非常怀疑,她就是那个青少年贩dú集团在逃的华姐。”上官逸说:“我查过她的档案,干净的只有几句话,这对于一个多年经商的人来说,不正常。也比对过华姐当初的画像,仔细看眉眼非常像。”
“那现在怎么办?”我知道上官逸不同意我跟文华走,我是去不成的。
“找个借口打发了,这方面不用我教你,你是行家。”
“知道了。”我赶紧把那个小窃听器又带回去,“这个怎么办?”
他伸手捣鼓了几下,冲我打了个手势,我转身走了出去。
“怎么这么慢?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正要找你去呢。”走廊里,我看到迎面走过来的文华,下意识的瞟了眼洗手间的方向,心想上官逸可别这个时候出来啊。
“没事,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说着拉着她的手往回走,她却笑着推开我的手,“你先回去,我也去趟洗手间再走。”
这上官逸还在里面呢,可人家要上洗手间我也不能拦着啊。心知她这是对我有所防备,我是上官逸的老婆,她想利用我,但也会害怕。
于是赶紧大声说道:“行,那你先去洗手间,我回座位等你。”
文华很快就出来了,面色如常,我从她的眼底看到了一抹释然。
不知道上官逸使用了什么方法躲过去的,没被发现就是好事,我这条线可不能断了。
文华又重提让我跟她去她那的事,我正想着用什么借口回绝,这时候电话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蓝雨的,心想这下不用想借口了。
“喂,蓝雨姐。”
“君悦,你在哪呢?”电话里传来蓝雨的声音。
我瞟了一眼文华,一脸焦急的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别着急慢慢